这两天,我水米未进,膝盖早已肿胀到麻木。
冷风一吹,穿着薄衣的我冻的直打哆嗦。
好像又回到了困于深宫的那几年。
只是那时,燕衔不会对我这般狠心。
门口是重重的士兵把守,我连偷懒都难。
看着手心里的剑穗,我将流苏拔了个精光。
心里不自觉地委屈起来。
那时燕衔对我可好了,有什么好的总是第一个给我。
每当我生气了,他就妙妙、妙妙地喊着向我讨饶。
可现在,他居然为了一个白妤瑶,不仅污蔑我还罚我跪祠堂。
也对,他早就不是那个乞儿燕衔了。
我不要和他造娃娃了。
我也不想同他当好朋友了。
我愈发想谢临了,他在的话,定不会让人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