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着他的面把支票撕碎,在人们的冷眼中走出宴会现场。
拖着疲惫的身子把行李收拾完后,才发觉我的行李实在是少得可怜,甚至装不满一个行李箱。
我穿得单薄,一手护住肚子,另一只手拖拽着箱子,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突然,我听见轮胎在路面上不断摩擦打滑的声音!
“吱——砰!!”
车头撞上护栏乃至变形。
司机头部流血不省人事,我也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鲜血直流…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我的肚子下涌出热流!!
好疼——!!
我用最后的力气给祝景打电话…
“嘟——嘟——”
无人接听。
再打过去时,冰冷的女声提醒我“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
我知道这是被拉黑了。
我闭了闭眼,手渐渐滑落,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清醒时,发觉自己成了阿飘,姐姐正对着“实体”的我哭泣。
我发觉那个在病床上躺着的自己,身边有众多医疗检测设备,脸上也带着呼吸机维持生命体征,旁边“滴—滴—”地传来心电设备的声音。
原来我还活着,我还没死。
我像在做梦一般抱着姐姐,我透明的身体穿过了她的,她感受不到。
姐姐擦着源源不断的眼泪,被护士请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