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冬靠在沙发上,将苹果放到鼻前,闻着苹果香味。
“毕竟,你根本不记得他,是吧?”
段野怎么想,阿冬劝不住,但是你要说江雨茉突然之间就对段野一见钟情了,这种戏码阿冬是不太信的。
江雨茉深吸一口气,将书不轻不重丢到茶几,然后看向阿冬。
“我的记忆里,我就没见过他,我什么时候应该见过他?”
那个赌场跟他父亲以及跟段野的联系,江雨茉现在知道了,但她只能凭凑出段野为什么会认识她,可在她的印象里,她确实没有正面接触过段野。
“你的利息,你的还款期,要不是野哥,你爸那手指头都不知道要剁掉多少回了,你每一次去赎你爸,野哥都在的。”
江雨茉抬手扶了扶额,摇头,“我真没印象。”
阿冬看着她,笑了笑,“反正,我会盯着你的。”
江雨茉看着很单纯,但阿冬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随你便,盯着也好,下次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有人盯着,是不是还能救我一命?”
“不救”,阿冬哼笑了声,但是回答得干脆,“我没那么闲,我又不是野哥,得罪楠姐救你?”
提到这话题,江雨茉的心揪了揪,咬唇,还是问了,“段野去哪了?”
“你说呢?”阿冬不太友善的白了她一眼,江雨茉是在这跟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段野跟了裴立这么些年,替裴爷办事是应该,但楠姐对他也不赖,背着她帮裴爷金屋藏娇这种事,是个人就会生气。
跟楠姐赔罪是必然的,楠姐不是普通人,得罪不起,毕竟裴爷不大可能会换了她。
不仅如此,礼物送错地这么低级的错误,裴爷回来了,也会动怒。
楠姐和江雨茉天差地别,适合的礼物也是天差地别,楠姐的礼物向来浓烈精致,江雨茉这一套简单朴素的一送过去,别说楠姐了,阿冬觉得他自己都能看得出来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