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看的眉开眼笑，不停叫好，酒台上的钱也越垒越高。

他的手在方若若身上胡乱摸着，可方若若目光死死的落在钱上，满脑子只剩可以救母亲的救命钱。

忽然，她被人伸手一扯。

“你，上去唱一首。”

方若若茫然抬起头，看见陆渊冰冷眼神：“唱了，再给你加钱。”。

方若若浑身因为高烧滚烫，此刻心里却如置冰窖。

她木然的起身，拿着麦，声音嘶哑的唱着。

陈总叫嚷着：“来个高音，给你钱加倍！”

方若若头脑昏涨，下意识看向陆渊求救，结果看到的是他正和余欢亦笑着说话，丁点余光也没有在她身上。

她瞳孔有一瞬的紧缩，连舌根的唾沫都是苦涩的。

方若若开了口，一首又一首，没人喊停。

她直唱到喉间的血腥味翻了上来。

这时，有人开口：“大家不要为难一个小姑娘了吧。”

陆渊看着他，却是对方若若说，语气讥讽。

“才出来一趟，就有男人为你说话，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能耐。”

接着他又对着那人说：“你问问她，是不是自愿的？”

方若若心里发寒，陆渊的话比身体的疼痛更加她痛苦难挨。

她咬着牙，点了点头。

可下一秒，她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医院。

方若若醒来时，脑中一阵嗡鸣。

她挣扎起身，却看见陆渊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张检验单。

见方若若醒来，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知道吗，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