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念是有些沮丧的，尤其是昨天好几次还犯了低级的错。

乔曦安慰她，“你才开始没多久，不要着急，任何人都是需要成长期的。”

“那乔曦姐呢，最开始上班的时候是什么样呢？”

秦初念问了一句，乔曦微微一顿，她刚开始上班已经是快十年前了。

那个时候她还很小，每天都要在学校和公司里来回擦奔忙。

那会的乔曦还是职场新人，也和现在的秦初念差不多，总觉得自己很笨，什么都不会，每天在公司加班道很晚才离开。

但是那个时候，陆沢每天都会陪着她。

他会一点一点，细心地去教乔曦，不厌其烦。

乔曦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自己身旁，陆沢提着行李箱跟在她身边。

她笑了笑，眼里是藏不住的温柔，低声和秦初念说道：“最开始我也很笨，我记得有一次我甚至把客户名单都弄错了，别紧张别焦虑，都会好起来的，而且有人愿意带着你就是好事。”

和秦初念的电话挂断以后，乔曦就往陆沢那边靠近了些。

他们这次是来南城办事。

小桑果本来也闹着要来，但是陆沢没同意。

乔曦一靠过去，陆沢就问她，“又是秦初念？”

“嗯，她问我一些关于工作问题的事。”

“乔厌呢？”陆沢说：“她不知道去问乔厌吗，秦家现在都在乔厌手里了。”

乔曦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话，就忍不住想笑：“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小念问我点问题，都能不乐意。”

陆沢一本正经，“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她放着乔厌那么个人不问，来打扰你。”

他说完，顿了下又补充道：“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乔曦算是看出来了，陆沢这是憋在心里不知道多久了。

乔曦索性直接转了话题，“你之前说是约了人，约的谁？”

“沈灼。”

乔曦好奇道，“我听说沈总还在南城大学做教授？我还真有点好奇。”

陆沢瞥她一眼，“好奇什么？他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乔曦顿了下，她皱着眉毛打量陆沢，“你今天怎么了？”

陆沢以往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陆沢：“没什么。”

这要是还看不出来才怪了，乔曦果断伸手拦住陆沢，她深吸一口气，“陆总，我们不是说好了了有话就要直说的吗？”

陆沢眸光幽幽：“现在就叫我陆总了？”

乔曦眉心一跳，她杨仰着脸盯着陆沢，一副不把话说清楚就不让走的架势。

陆沢被她看的有些无奈，但是转而一想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表现很幼稚。

他单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声：“我听说李勤想挖你。”

乔曦一愣：“谁？”

陆沢：“云城的那个。”

乔曦在脑子里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是谁了。

是林雅的同学介绍过来的客户，乔曦和他接触不多，只有第一天应酬的时候，她和林雅一起过去的。

李勤，那会好像是开完说过，如果他也有乔曦这样的秘书就好了。

乔曦只当是客气话。

想到这里，她抬眼看向陆沢，正好对上陆沢灼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