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再揪蠢虫的耳朵。
“坐。”朱迪修长的手指指着对面的沙发。
“行吧。”陆飞英的样子全然没有了之前的乖巧,隐隐约约有重新成为刺头的趋势。
“怎么不装乖了?”
“我本来就没装!”
那只是一时的战略性怀柔,不作数的,陆飞英心里嘀咕道。
朱迪见状冷笑一声,蠢兔子的三瓣嘴总是最硬的。
“十万,我今晚想要一只乖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