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恋看着他狭长的丹凤眼，梳理又温柔。

“谢谢。”她微笑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清澈，分明是干练风情的模样，一瞬间竟有种不自知的纯真烂漫。

“我替你换上吧。”程琰谨慢慢道。

江思恋也不扭捏，径直坐下。

他的动作很温柔，江思恋的耳朵不自觉地就红了。

宴会临近结束，隐隐传来道别声。

“该走了。”程琰谨说道。

江思恋点点头，程琰谨伸手让她借力站起来。

他们和其他客人道别后，就离开了宴会厅。

司机已经在门口等待，程琰谨和江思恋坐在后座。

月色渐浓，一排排的路灯被点亮，像一颗颗夜明珠似的布满了繁华的大街。

程琰谨又胃痛的老毛病，晚上喝了酒又没吃太多东西。

这会儿，胃开始隐隐作痛。

他安静地蜷缩在座椅上，捂住自己的胃以减少疼痛。

江思恋注意到了她的动作。

“胃痛吗？”她问道道。

程琰谨眉头紧皱，嘴唇苍白。

他无力说话，轻轻点点头。

江思恋有些慌乱，把他往自己这边靠，用自己的手帮程琰谨一下一下按着。

“师傅，转道去医院。”她说道。

程琰谨听闻摇了摇头，“我家里有药，不用去医院。”

他的语气很坚硬，江思恋便也不在坚持。

司机看向后视镜，迟疑道，“那我们还要去吗？”

江思恋摇摇头，“不去，直接去他家吧。”

程琰谨的眉头舒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