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李傕郭汜得势,其军事实力不比董卓弱,绝非一方势力可敌!
所以,宛城成为无主状态,作为缓冲区,正符合各方利益!
宛城虽无主,可不代表无贼!
李通,字文达,江夏人,以侠义闻名江、汝之间。
时江夏附近有黄巾贼吴霸聚集了数千人作乱,李通召集了一些同乡人,击败了吴霸,并收服了他的手下,开始干起了占山为王,劫富济贫的义举!
恰逢袁术退走宛城,于是他将部队开到了宛城周边,继续行侠仗义!
这一日,李通百无聊赖,正准备外出抢个殷富人家,打打牙祭。
突然,一个魁梧汉子跑来,并嚷嚷道:“首领!首领!不好了!探马来报!有一支数万人的黄巾队伍正朝宛城而来!想必是来争抢地盘的!”
“哼!又来一个劫掠百姓的!吴霸,点齐兵马,我们去会他一会!”
“好!”吴霸欣然接受。
另一边。
臧霸和太史慈一路急行,逢山开道,遇水架桥,着急忙慌的往宛城赶去!
正行进间,李通带着数千人突然从两侧山边突袭,打了两人一个措手不及!
“有埋伏!快逃啊!”
“稳住阵型别乱!”
两人急忙制止慌乱的军队,奈何黄巾兵的军事素质着实堪忧,一人慌张,百人响应!
很快两人就被大军携裹,望后退去!
李通见敌人退去,并不追赶,打扫战场后,收兵回寨。
太史慈和臧霸回撤数里后,凭借着往日威望,总算镇定了队伍,重新获得指挥权。
这一战输的莫名其妙的!不是说宛城无主么?这厮哪里跳出来的!
两人一番合击,臧霸安营扎寨,稳住阵脚,太史慈派遣斥候前去探路!
半日后,斥候探查情报而归:“报!伏击我们的势力是流浪于南阳,江夏,汝南一带劫富济贫的李通!”
太史慈剑眉一挑:“劫富济贫?把咱当狗大户了?他奶奶的!”
臧霸猛的拍桌而起:“从来都是咱抢他人,今日却被他人所抢,不行这个场子一定要找回来,否则必遭嘲笑!”
太史慈点头应允:“有理!干他!”
李通得胜回寨,好不欢喜:“不愧为黄巾蟊贼,战斗力就是这么菜,我还没使力,他们就倒下了!唉,无敌是多么痛苦!”
吴霸在一旁抽搐着嘴角:“头儿,你这样子好欠打啊!”
李通毫不在意:“就这些黄巾蟊贼,别的不敢说,我能一个打一百个!”
吴霸还想反驳,但是转念一想,他似乎没说大话,自己不就是被他打服的!
就在李通洋洋得意时,士兵来报:“头儿!不好了,敌人来寻仇了!”
李通瞪大眼睛:“我仇人多了去了,你说的是谁?”
士兵回答:“不认识啊!”
李通满头黑线:“那你凭什么认定他是仇人?万一是朋友呢?”
士兵嘲讽:“头儿,你是不是喝高了!这方圆几十里地哪个愿做你朋友!”
这话似乎有道理呀,谁愿意和打家劫舍的人做朋友呢?
随后他虎目一瞪:“就你话多,来者何人?”
小兵委屈道:“刚不是说了嘛,不认识!”
李通无语拍额对着一旁偷笑的吴霸吼道:“笑个屁,走,随我去看看是哪里来的蟊贼!”
两人还没到寨门,远远的就听到一群人叫骂:
“无耻鼠辈,有种出来一战!”
“阴险小人,爷爷在此!”
各种增血压的词汇如大雨滂沱,不断涌向李通的营寨!
李通气得满脸通红,怒火冲天!
遂加快脚步,三步并做两步,急忙出寨。
“呔!哪里来的蟊贼,敢在太岁头上放肆!”李通大喝一声。
“哟呵,你这缩头乌龟,终于出来了!说吧!想被切成几块!”臧霸嘲讽道。
如此挑衅的言语,谁能受得了?
李通旁边的吴霸本就是莽夫一个,无甚头脑,听着这话,那还了得?
一言不搭,纵马出战:“你这长舌妇住口!”
臧霸微眯眼神,吐掉了嘴里的狗尾巴草:“来的好,看我不打死你!”
言罢,勒马出战,身形如风,一出手就是生死仇人的招数。
枪尖刺喉咙,刀锋劈脖颈!
好一番激烈打斗!
三十会合后,臧霸枪快,瞅准了吴霸的破绽,一枪便荡飞了他的大刀,猿臂轻展,将其从马背上拖拽而起,丟与地上!
神色嘲讽道:“我道你有多大本事,不过如此!”
李通见吴霸落败,连忙拍马赶来相救:“贼将休得猖狂!看枪!”
臧霸回身应战,并不怯弱!
“正好抓你凑对儿!”
李通怒极反笑:“狂妄!”
“当当当!”
两把长枪相接,两人斗了五十回合,竟不分上下。
“哟呵!有两把刷子呀,能接我这么多招,你是第一人!朋友!我认可了你的实力,追随我罢,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李通恢复了一下气息,对着臧霸道。
“你若现在束手就缚,我就跟你做朋友!”臧霸冷冷回应。
“你的武力不差,可惜弱我一筹,再打下去,你败我胜!何必浪费时间呢?”李通眼神一挑,再次道。
臧霸闻言,略作思考,从刚才的交手来看,此人跟管亥一个级别,武力值已步入二流,自己才三流顶峰,长久相战,必败无疑。
且他们还身负重任,担负着抢占地盘的重任,数万人的存活在此一举,多浪费一刻,全军就临近危难一刻,此时确实不该意气用事。
他果断收枪跳出战圈:“你说得对,我们的时间很宝贵!子义,他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