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张辽军中,有一辆囚车被推了出来,停在了部队最前方!
张闿全身甲胄尽卸,身着囚服,身子困于囚车之中,手脚皆用锁链捆绑,只留一个脑袋耸立在栅栏外。
那吊下来的士兵,手持一张帛书图画,点头哈腰对着张辽行了一礼。
张辽满眼不屑的哼了一声催促道:“快点!快点!”
然后他又对对城楼喊道:“快去叫人备下吃食,老子厮杀一天,饿死了!”
城头军校立马回应:“这就安排!保管满意!”
那前来核实的小兵,一听张辽催促,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囚车前,只见囚车之人,蓬头垢面,眼神颓废,看着虚弱之极,那囚车上还残留着好多口吐的污秽,想来是车速太快,赶得急,将隔夜饭都给震出来了!
随后他拿出了张闿的帛书图画,鼻子是这鼻子,眼睛是这眼睛,眉毛也是这眉毛,最妙的是,这胡子也一模一样!那土老帽的气质更是一般无二!朴实无华!
“是他!是他!真的是张闿!与图画一般无二!他们真得抓住了他了!我的乖乖!这是好大的功劳!怎么滴也得赏个将军吧!”查验的小兵手舞足蹈的兴奋喊道。
城楼军校一听,不再怀疑,更是笑容满面对着张辽等人道:“将军稍等,这就为你们开城门!”
“特娘的,快点!磨磨唧唧!”张辽更加嚣张跋扈道。
那检验小兵更是讨好上前打听:“将军,你们是如何捉作张闿的!小的听说他穷凶极恶,杀人如麻,残暴的很!”
张辽嗤笑一声:“屁得凶残!我家将军出马,只十合不到就将其挑落马下!活捉了这厮!都是名不副实的虚假传言!”
那检验小兵立马对着囚车吐了一口口水:“呸!什么玩意嘛!吓得我这许多日子睡不好觉!”
张闿虚弱的回了一嘴:“小子!你马上就可以睡好觉了!”
“嘿…忒!要你说!”检验军士又赏了他一口唾沫!
这时,楼上的军校放下了吊桥,然后领着人出城相迎!
“将军久等!将军久等!快请入城!兄弟为你们接风洗尘!”
张辽满眼不屑:“免了!老子胡乱对付一口,还要赶回去挣功劳!听说张闿那厮在陈国得了不少宝货,去迟了,毛都捞不到!”
言语间,却是开始朝城门骑马走去。
那军校陪着笑脸:“我也听闻那张闿黄巾出身,到处烧杀劫掠,抢得财宝无数,可惜兄弟没这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