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眼神冰冷，正欲离开，却被风烨一把拽住。

“不管你想不想说，我都要和你说。”

风烨眸色晦涩，深深的凝视着她。

苏凌心底莫名有些郁气：“那你有什么话，尽快的说，我不想再把时间费在你的身上！”

下一刻。

风烨伸手去触碰苏凌的脸，手指将她额前发丝撩至耳后。

她下颌皮肤上有一道长约三寸的红痕。

像是一整张脸曾被取下换过一张。

在这一刻，风烨浑身所有的神经都在叫嚣，双眼通红，蓄满了泪水。

为什？为什么她连同自己的脸都换了？

面对他苍白的脸色，苏凌的眼神却是无比的冰冷。

“从前那张脸，好看吗？你很喜欢吧，可是我对它厌恶至极。”

“从你给雪怜一场婚礼那天开始，我每天照镜梳头发，只觉恶心。”

苏凌与雪怜同为倾国倾城的美人。

眉如远山墨黛，眸若天上星子。

可苏凌的笑和雪怜丝毫不一样，雪怜笑起来的时候，更像是假笑，哪怕神色温柔，也从骨子里带出了一丝媚态。

而苏凌的笑更像是江湖女子一般不拘小节，活泼爽朗。

此刻，苏凌眼神没有一丝温度：“你凭什么把我当做别人的替身？”

这句压抑在苏凌心底很久很久的话终于被她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