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露出前几日自己留下的咬痕来。
因为太过白,所以那不算重的咬痕过了几天也未完全在皮肤上消失。
每一次自己对她心软,都会换来背刺一刀——
她现在可怜巴巴,也只是计谋而已。
方才当着皇帝的面,她是什么表情来着?
嫌恶,厌弃,谈论起他如同只是说起一只宠物。
这样的人,他心软就是对自己的狠。
于是顾怀宴改为一推,将沈聆妤推离他的马车:“沈聆妤,你跟唐未央打的赌不会如愿,只会令我更加恶心。”
说完,他夺过帘子盖住车门,没再看沈聆妤一眼。
司珏不敢耽误,今日的殿下实在是招惹不得,他急忙驾车离开。
而沈聆妤因为没站稳,脚踝再一次崴了一下,这次清晰可闻骨头嘎吱一声。
“郡主!”春华惊呼:“你没事吧?你们几个赶紧去叫孟医官过来,快去啊。”
“难怪。”沈聆妤喃喃道。
她顾不上脚上疼痛,想要去追顾怀宴的马车,但是因为脚根本站不稳,所以直接扑在了地上——
深冬的天,即便未下雪,也冰凉的可怕。
她手掌上,膝盖上都磕出了伤,火辣辣的疼。
但是顾怀宴的马车依旧没停,直到到宫道上消失不见。
难怪顾怀宴总是不信她,每次看她的目光都极为复杂。
原来他知道了自己跟唐未央的赌约。
在他看来,自己定然跟从前一样,可恶地做着戏,耍他玩而已。
“郡主,既然顾殿下已经知道,要不咱们放弃吧?您方才不是说,那个大周的太子要过来吗?嫁给他也行的,只要不是咱们的太子,嫁给谁不一样——”
沈聆妤摇摇头:“你以为那聂文勋是个善茬吗?”
“啊?”
春华不懂郡主怎么会崩出这句话,明明她们从前从未见过那聂文勋,而且寥寥传闻里,那大周太子人好像挺好的?
只有沈聆妤自己知道,因为她前世接触过聂文勋这个人。
闭了闭眼,明白为何心口那口气散不出去了。
多了一个聂文勋,接下来的事情会更棘手。
而自己在顾怀宴面前的形象也彻底化为一个恶人,难怪这么多次,她总觉得顾怀宴对她比前世要更为防备。
难怪他要去南普陀寺出家。
难怪他从未对她动过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