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像猫?”沈聆妤发出疑问:“我比它凶多了。”
“凶吗?”顾怀宴的指尖随着她眼角缓缓往下,最后流连在她的唇角,“纸老虎。”
春华总觉得自己站在这儿闪闪发光,这两人的姿态,看得她满脸通红,于是没打招呼地退出了院子。
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而沈聆妤被困在秋千和顾怀宴之间,又因为他的东西,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什么叫纸老虎?
她瞪向顾怀宴:“我不凶吗?”
“还行,”顾怀宴不知道想到什么,弯唇玩味道:“逼急了会哭。”
!
这简直是耻辱。
沈聆妤不是真爱哭,但她在顾怀宴面前确实哭过最多。
瞬间恼了,沈聆妤想要推开他站起来。
但顾怀宴就像铜墙铁壁,一点都推不动,反而被他擒住了腰。
沈聆妤被迫仰起脸:“干什么?一会我又要哭。”
有股子破罐子破摔的恼怒。
“猫爪子挠人又不疼。”
她这副样子在蔷薇花的衬托下,更加娇俏。
顾怀宴被顾怀墨弄出的一点烦躁消散无踪,生出一股冲动。
沈聆妤就像一只被他摁在掌中的小猫,嫣红的唇,雪白的脸,白净无瑕,惹人采撷。
他慢慢凑近,蔷薇花的一根枝桠从发顶拂过。
顾怀宴摘了一朵下来,别在沈聆妤的鬓角。
“干……干嘛?”沈聆妤挣脱不开,吐息急促:“你别乱来。”
“亲一下也是乱来?”
沈聆妤发现,这人自从那句罄露之后,整个人似乎就放飞了。
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沈聆妤在顾怀宴的唇咫尺之间,伸手盖住他的唇。
顾怀宴的动作被逼停,但也不觉得可惜。
攥过沈聆妤的手,在她手心落下一个轻吻:“如果你不想,那就等往后以后。”
“……”
沈聆妤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以后?”
“大权在握的时候。”顾怀宴斩钉截铁:“在这之前,你都可以反悔。”
似乎笃定他最后能问鼎九天似的,沈聆妤抿唇,抓住漏洞:“在那之前?”
“嗯,”顾怀宴眼底闪过决绝:“之后再想跑,就把你绑起来。”
沈聆妤觉得这个威胁一点震慑都没有,她轻笑:“那我也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