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晃晃就是在讽刺顾怀墨。

对方姬妾满东宫，只是正妃没定下而已。

公孙亦臻还不是想找个最有硬实力的亲家，谁看不出来。

赵雨柔这话故意说给沈聆妤听的。

“男人到了什么年纪就该做什么事，太子只是纳了姬妾，难不成清心寡欲，还能称为优点了？”

两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

夹在中间的顾恒显然烦躁至极：“朕究竟是来避暑的，还是来听你们吵架的？从宫里吵到宫外，消停一会儿！”

这才双双闭了嘴。

沈聆妤从头到尾事不关己，挂着得体的笑，恨不得她们打起来。

顾恒路过沈聆妤，倒是停下来：“公主厉害，皇后和贵妃都为你吵到朕面前来了。”

“是娘娘们厚爱，”沈聆妤露出惭愧的表情：“不过聆妤自知配不上二位殿下，不敢高攀。”

“那你说说，你是有心仪的人了？”

这皇帝，他女人吵架，引火到她身上干什么。

沈聆妤算是知道这人为什么讨人厌了，丢个火把，永远不会烧到自己。

正如当年李玉舒的死。

突然间，就觉得很为李玉舒不值。

如果当年不是落在顾恒手里，她的结局未必如此凄惨。

莞尔一笑，沈聆妤眼中闪过一抹冷冽。

“陛下是觉得，聆妤这样站着也碍了事，两位娘娘吵架，是聆妤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