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哥哥，告诉清言的。”
这笑，在沈宴看来，确实极其的敷衍难看。
“还记得？”
穆清言点头，“清言不敢忘记。”
怎么可能会忘记，她是怎么被沈宴狼狈难堪的拒绝还有那些绝情的话。
到现在，穆清言都仍然记得，沈宴看她时露出嫌恶冰冷的眼神，对她避之不及。
要不是沈宴知道了她自杀出事在医院，不然他永远都不会出现…
“…清言要是愿意留在哥哥身边，清言想要什么，哥哥就给你什么！”
穆清言心‘咯噔’’用力跳了一下，“我…我，我不是一直在哥哥身边吗？”
“清言不是什么都明白吗？是故意在这里装作不知道，还是明明知道，却不敢明白。”
此刻的穆清言，害怕，惶恐，更多的是，无法面对沈宴这扭曲的感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哥哥，你喝多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穆清言逃避，从沙发上，站起来，只是迈出去一步，突然她的手腕就被沈宴控制，他用力一扯，穆清言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整个人跌坐在他的腿上，身子被禁锢，沈宴也能感觉到女孩的身体颤抖的十分厉害。
“一直陪在哥哥身边不好吗？这样，清言还能够继续喜欢哥哥。”
强烈的酒气，充斥着她的鼻间，那股强烈的气息，将她包围，沈宴禽兽的一面，终于在她面前表现了出来。
“给了清言这么多时间，哥哥以为，清言早就知道哥哥的心意？”沈宴握着她纤细的手，粗糙的手指温度滚烫握着她那只戴着手镯纤细的手腕。
从以前的依赖，到现在她抗拒沈宴的接触，穆清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面对他时，穆清言开始渐渐有了害怕的感觉，想要跟他保持距离。
“你有嫂嫂不够吗？哥哥，做人不能贪心的。”
男人手臂禁锢她的力气慢慢放松，沈宴深邃的眸光，注视着她的每个情绪，看着她眼底的颤栗跟恐惧，泛起泪光，沈宴平静伸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见到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楚楚可怜，沈宴确实是心软了。
可是屡次想到，自己养大的小姑娘，心却飞走了。
脑海中闪过，女孩儿亲吻其他男人的画面，见到她那张开心的笑容，沈宴想将这份美好撕碎。
“清言呢？清言不是说，最喜欢的人是哥哥？为什么现在却反悔了？”
男人的动作温柔到了极致，沈宴小心翼翼的戳摸着女孩儿的脸蛋，无名指戴着婚戒的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眼泪，她就像是应该被人精心呵护的陶瓷娃娃，长得美丽标志，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在能够刻出一模一样的神情。
他的女孩，是那样的独一无二。
以前确实是沈宴忽略了，其实他的小姑娘，长大之后，不会差，更不会被任何其他女人比下去。
只是现在需要的是时间。
一个让她长大的时间…
沈宴，也有足够的耐心，等着她长大。
“哥哥，你不能对不起云韵嫂嫂。”
沈宴，“对不起？现在哥哥有对清言做什么吗？”
穆清言沉默，“…”她无言以对。
他什么都没说，但他却又什么都说了。
沈宴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嘛？
他今天就是疯了。
想把她占为己有。
沈宴又说，“哥哥的意思，是让清言，擦亮眼睛，什么样的年纪，该做什么样的事情。”话语间，男人的手已经搭在了她纤细的大腿上，穆清言身上就穿了件单薄的睡裙，沈宴回来没有提前打招呼，她根本不知道，所以晚上下楼的时候，没有穿外套，胸前凸起，落在男人眼里，却是极具诱惑性的挑逗，他眼中神情，穆清言害怕的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从一开始只有一点点大的小姑娘，如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面前的女孩，突然间就长大了。
穆清言胆怯的缩着自己的脖子，“哥…哥哥，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清言有没有想过，没有哥哥资助你的经济来源，清言能在帝都活多久，能不能顺利完成学业，除了哥哥，清言还有谁能够依靠？”
“去找，周毅川？如今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你觉得他还会放一个累赘在身边？又或者说，周毅川在你跟她母亲之间的命，他觉得会怎么选择？”
“你的嫂嫂，五岁就来了沈家，成了哥哥的妻子，十六岁，确实也不小了。”
穆清言鸦羽般的长睫上沾染着泪珠，“哥哥，你不要这样，清言真的害怕。哥哥，是你说的，让清言不要喜欢上哥哥，清言一直有在听话。”
沈宴如狼般贪婪的眼神看着她：“清言，人都是会变。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哥哥不是个好人，更不是个君子。”
“哥哥，也没有想到过，看见清言跟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哥哥…会那么的生气。”
沈宴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定格着是昨天她亲吻周毅川的那一幕。
原…原来！
他…什么都知道。
沈宴一直都在监视着她。
“除了哥哥之外，没有哥哥的允许，清言不能喜欢上任何人，要不然，哥哥不会放过他。”沈宴手里把玩着女孩乌黑亮丽微卷的长发，放在鼻间吻了吻，“很香。”
沈宴偏执的贪欲，最后在楼下沙发上，沈宴还是没有放过她。
磨蹭了半个小时后，沈宴抱着哭的不成样子的穆清言上了楼，怀里的女孩，是那么的娇小，被抱在怀里没有半点重量…
这一夜，沈宴留宿在她房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安静的抱着她。
她现在还小，沈宴是不可能碰她的…
沈宴哪怕再坏，他也不可能没有一丝底线。
会连个十六岁的小女孩，都不会放过。
房间里的气息几乎都被身旁的男人所侵占，沈宴睡得十分的安稳，黑暗中男人深邃的轮廓若隐若现，那只紧紧禁锢她腰间的手，没有半点松开。
漆黑的房间里，穆清言没有半点睡意，到了后半夜，最后实在受不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凌晨四点半的天，天空响起震耳欲聋一阵雷声，穆清言立马被吓醒了过来。
沈宴感觉到怀里女孩的颤抖，男人睁开了眸，将女孩换了位置，侧着身宽厚的身躯，遮住了外面的电闪雷鸣，沈宴托着她的臀部，往上提了提，穆清言做了噩梦，眼睛有些湿润的，隐约的亮光看清了此刻的沈宴也行醒了，还正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