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入寝,我没有再找借口推托,我们圆了房。
第二天睁眼,看到的就是眼前人傻兮兮的一张脸。
许是因为说开了,彼此坦诚再无秘密,连着好几日,他都粘人的紧。
端茶倒水这些本该侍女做的事,都被他代劳了。
工部韩尚书前来送靖安桥的规划图纸。
瞥见他眼中的太子正在给我捶腿,惊得图纸掉了满地。
「韩大人这是年纪大了手抖么?」
楼寒似笑非笑,把工部尚书盯得冷汗直冒。
我把人推开,有些难为情:「小青,帮尚书大人收拾一下图纸。」
临走前瞪了楼寒一眼,他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反而笑的开心。
晚上我苦口婆心劝他:
「你现在好歹是个太子,让那些大臣看到你粘人、替我端茶倒水的样子,太子威严何在?」
他将头埋在我肩膀上,不吱声。
不像将军,也不像太子,倒像个孩子。
「我才不管其他人的看法,我只在乎你。」
我想了想,也就随他去了,反正现在他是太子,大臣有什么想法,也不敢当着他面说。
中元节宫里有宴会。
虽然不知道皇宫为何总是有宴会,但是身为太子妃没有拒绝出席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