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整个院子都落入她眼中。
胸口紧贴着窗户,她能感觉到神经末梢处的坚硬与冰冷。
她站在高处,若此时有人路过抬头,便能将她一览无余!
“少爷,不要!”
裴绥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抬起她的左腿,压了上来。
男人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笑,如恶魔低语:“这是惩罚。”
他不再多言,狠狠地压在她身上。
“啊——”
。。。
这次出差回来,裴绥的需求突然大了起来。
岑厘有些吃不消,却又拒绝不得。
等裴绥尽兴停下,岑厘已经连动手指都费劲。
半梦半醒间,床晃了一下。
岑厘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裴绥赤着身子下床,走到桌前喝了杯水。
似乎,还吃了什么药。
银白月光将他勾勒得如同圣洁的精灵,谁能想到他夜夜对他做那样破戒的恶事。
岑厘再也扛不住,闭上眼沉沉睡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在二楼睡了一夜。
裴绥还在旁边睡着,她赶紧套上衣服,蹑手蹑脚下了楼。
回到房间,岑厘赶紧洗漱。
确定身上没有惹人遐想的痕迹后,她才穿了条长裙,出了卧室。
穿过走廊来到客厅,正要往厨房走,就见裴绥坐在沙发上,朝她瞥了一眼。
岑厘脚步一顿:“少爷,早。”
裴绥继续看报纸。
庄怡给岑厘使了个眼色,岑厘快步进了厨房。
“少爷刚才说要去淮大一趟,正好可以捎你去学校。”
岑厘心底咯噔一声。
去淮大?
他不会真的要见崔甜甜吧?
昨夜时间太晚,岑厘还没来得及跟崔甜甜通气。
岑厘神色慌张:“他去淮大做什么?”
庄怡纳闷地看了岑厘一眼,接着继续装早餐,“主家的事,我们做下人的怎么知道。”
盛好早餐,她将餐盘往岑厘手上一递:“去,给少爷端过去。”
岑厘只能硬着头皮端进餐厅。
吃过早饭,裴绥果然提出要跟岑厘一起去学校。
岑厘只能答应,忐忑地上了车。
裴绥发动车子,载着岑厘出了门。
车子从山上出发,直到驶入山下主道,裴绥都没有说话。
岑厘偷偷看他几次,捏着手机,不敢发消息。
心里暗暗祈祷崔甜甜机灵些,待会儿见招拆招别穿帮。
到了学校,裴绥没立刻下车,转过身看着她:“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岑厘心一提,僵笑着:“什么?”
“希望你跟你的小学妹串好供了,”裴绥挑眉,“不然……”
岑厘抓住他的手:“少爷,我没撒谎。”
裴绥看着她的眼睛,半晌才开口:“你最好是。”
两人下了车,岑厘带着裴绥往艺术楼走。
岑厘走在前面,裴绥跟在后面。
出了停车场,右拐直行五百米就到了。
岑厘一直闷声往前走,到了岔路口突然听着脚步声不太对,回身一看,发现裴绥往左边转了。
她拧了拧眉,看着裴绥进了行政楼。
校长点头哈腰地出来迎他。
嗯?
他不是来见崔甜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