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晞，她不介意，不代表我也不介意，我做不了这样的事，你死了这条心吧。”

“应蜜儿？你见过她了？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我不能见吗？今天上午我们俩喝了咖啡，就在公寓附近那家咖啡厅。”

霍辰晞拧着眉，盯着姜柠看了半晌，眼底满是疑惑。

“你看什么？”

姜柠正问着，秦玉玫走进来，又是一顿关心询问。

姜柠只能将这个话题暂且搁下。

……

姜柠在医院观察了一下午，确定没什么问题，医生便同意了她出院。

姜柠直接拒绝了霍辰晞送她，和秦玉玫一起回到了公寓，顺便跟秦玉玫说了姜郁的事情。

秦玉玫听完，挤出一抹笑。

“姜柠，你想和家人亲近是好事，但你们都分开这么多年了，也要自己留个心眼。”

“秦姨，你说什么呢？那可是我亲爸。”

姜柠走出电梯，看见姜郁站在家门口，脸上立刻露出笑意。

“爸，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姜郁看着秦玉玫站在姜柠身后，像防贼一样防备的盯着他。

“好不容易找到我的宝贝女儿，当然要勤快点，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姜郁身旁摆着一个嫩粉色的婴儿车，姜柠的心都要化了。

“谢谢爸！别站在这说话了，快进来吧。”

姜柠打开门，请姜郁进去。

“爸，这是秦姨，我跟您提过的，秦姨以前是福利院院长，我基本上就是秦姨养活的。”

姜郁对秦玉玫伸出手：“真是——太感谢你了！

要不是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她，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善心啊！”

姜郁的眼底透出阴冷嘲讽的笑。

秦玉玫当着姜柠的面，硬着头皮跟姜郁握了握手。

“姜先生客气了。”

姜郁收了手，看向姜柠：“我今天过来是想跟你说，我和陆家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明晚是陆太太的生日宴，我收到了邀请函。

我记得你跟我提过，陆太太和陆家二少对你很照顾，我想趁此机会，带你登门致谢。”

姜柠想到陆栩和陆檀对她厌恶的态度，有些犹豫。

“爸，陆家也未必欢迎我……”

秦玉玫急忙附和：“是啊，姜柠现在月份大了，还是在家好好养着吧，别去人多的地方挤了。”

姜郁失落的叹了口气：“那好吧，那我自己去吧。

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处境，或许你还没准备好和我一起公开露面。”

姜柠急忙道：“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您希望我陪您一起去，我当然愿意了。”

……

姜郁和秦玉玫一起离开公寓。

走到楼下，秦玉玫便忍不住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明知道你和陆家的恩怨有多深，你还让她作为你的女儿出现在陆家，你是想害死她吗？”

姜郁点了支烟，冷笑道：“她叫姜柠，她本来就是我的女儿。”

“你胡说八道！陆檀才是我们的女儿！”

姜郁拿出手机扔给秦玉玫：“那你现在就告诉陆家，顺便谢谢他们替我这个宿敌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去啊！”

秦玉玫眼眶通红，却一动未动。

姜郁将手机拿回来，嘲讽道：“当年你不就是担心我们的孩子会受苦，会被陆家报复，所以才同意狸猫换太子这个计划吗？现在又装什么好人？”

“你……”

秦玉玫被堵得说不出话，只能放软了语气。

“那你带着姜柠去陆家，到底有什么打算？”

“管那么多干什么？你等着看不就行了？总之，我都是为了帮我们的女儿稳固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