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死心这辈子都不可能死心(1 / 2)

徐晚傅忱深 佚名 2256 字 5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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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死心?这辈子都不可能死心

那俩同学不是桉城本地人,是桉城隔壁市的,想通点是家境殷实,和桉城那帮权贵圈或多或少有些交集,圈子里有个风吹草动,自然也能收到风声。

徐晚忍不住问同学,“照片是哪里来的?”

同学叫姜怡,说:“朋友发给我看的八卦。”

“你认识照片上的人?”

“男的不认识,女的认识,女的是我朋友姐姐的同学,这女的前不久爷爷去世,家里内斗的厉害,据说这男的背景很深,和这女的是旧情人,女的以为找到靠山了,结果又传出这男的和另一家的千金在交往。”

徐晚恍惚了一下,血液蹭地往脑袋涌,有片刻失神。

姜怡翻出一张照片,“这个女生,她家以前做房地产的,挺有钱的。啧,其他别说,这男人还挺帅,很有男人味,怪不得能在花丛游刃有余呢。”

徐晚看到照片上的女生一眼想起来那是之前傅夫人要介绍给傅忱深相亲的女生,姓陈,叫陈敏颐,傅夫人很喜欢她来着。

姜怡突然想起来,“徐晚你不是桉城人么,你认识他们不?有没有什么八卦聊?”

“聊什么八卦?我听听。”

说话的是另一个留学生叫陆城,是北方人,

班里就他们三个是z国学生,一来二去就熟了,上课会坐在一块。

陆城是被迫来m国留学,他在国内考研失败,被家里人送出来镀镀金,家里又是做医药行业的,他学个三年回去做管理继承家业,没有就业压力,更不用卷生卷死。

平时有空吃喝玩乐一样不落。

姜怡比较有上进心,不想回去被安排联姻,目标是念完三年继续留下来读博,走科研方向。

徐晚和他们俩的情况都不一样,她的计划被傅夫人影响,从而导致就算在这里完成学业,现在读的专业和临床两个方向,如果回国想做临床还得重新学起。

以至于她以后的方向要么从事医学相关工作,要么跟姜怡一样做科研方向的。

姜怡收起手机,“没什么八卦。”

她可以和女生一起聊八卦,但不能和男生聊,有些事,男女共情不了,也说不到一块去,更重要的原因是不想被陆城觉得她很八卦。

姜怡没告诉陆城,徐晚自然不会说,她的心尖正疼着,注意力都在姜怡刚说的那件事上。

她走后,傅忱深不止和叶繁姿有来往,还和陈敏颐见面相亲了吗?

徐晚脑子嗡嗡的响,握着笔的手因为太过使劲而微微发颤。

下课后,姜怡拉着徐晚去吃饭,陆城跟其他人有约,不跟着来,就她们俩。

学校食堂能吃的就那几样,姜怡看了一圈,瞬间没了胃口,拉着徐晚去学校附近的中餐馆吃饭。

徐晚很少出来吃饭,吃饭都是徐徐,姜怡看出她经济拮据,每次抢着买单,不让她出钱。

徐晚不喜欢占别人便宜,实在抢不过她,下次吃饭就会主动去把单买了。

姜怡不是大手大脚的人,不会挑特别贵的地方吃饭,她没明说,徐晚是能感觉姜怡是在照顾她的感受。

姜怡从来不问她家做什么的,倒是陆城偶尔开玩笑会问徐晚家里有那么穷了,都出来留学了,怎么吃顿饭都吃不起。

陆城每次神经大条都被姜怡怼,也因为如此,姜怡不喜欢和陆城聊八卦,有什么事都跟徐晚说,徐晚嘴巴严,不管她说什么,都不用担心徐晚会说出去。

就是因为徐晚嘴巴太严了,姜怡想从她嘴里撬八卦都撬不到半点。

晚上回到公寓,碰到了房东,打过招呼,房东出门离开。

房东正是王叔安排的人,负责盯着她在这边的生活,王叔要她每天报行踪还不够,房东时不时会回来盯梢,确认她是不是老实待着。

就是怕她偷偷回国。

徐晚是想过,可是没忘记自己的处境,回去了,只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那样的麻烦可能带来的后果不是她可以承担得了的。

……

国内,傅父回到傅家没见到傅忱深的身影,倒是接到老爷子的电话,说傅忱深来州城了,受了伤,发高烧,在家里耗着,死活不肯去医院。

傅父没想到傅忱深跑去州城了,连夜赶了过去,到了地方,在家里见到萎靡不振的傅忱深,他挂着水,烧糊涂了,还在说梦话。

老爷子看到傅夫人冷呵一声,叫傅夫人到一旁说话,傅夫人还没开口,老爷子声音雄厚问她:“徐家那姑娘你带走了?”

“谁?”

“忱深托我照顾徐家的那姑娘。”

“我不清楚老爷子您在说什么。”傅夫人装傻装到底。

老爷子犀利的眼眸一眯,将傅夫人那点心思看得清清楚楚,

“忱深前几天跑我这里来问我,是不是我出卖他,我告诉你那丫头要来我这里,我就寻思这事是不是又跟你有关系!”

“忱深胡说八道。”

“胡说什么了,那小姑娘惹什么事了,要你亲自动手将人送出国?你看见没,忱深受了伤还跑我这里,高烧不退,还不肯去医院,多半是为了徐家那姑娘的事来的。”

傅夫人这下肯定老爷子还不知道傅忱深和徐晚的事,腰板自然直挺了些,“老爷子,您别听忱深胡说,忱深一向反骨,您不是不清楚,他就是不乐意被我们安排相亲,故意唱反调。”

“所以呢,和徐家那姑娘有什么关系?”

傅夫人,“那得问忱深,谁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把徐晚送您这里来,是徐晚自己要出国的,我只是帮她圆梦,何况徐晚出国的费用都是我承担,我对她那么好,忱深不领情,还和我作对。”

老爷子表示怀疑,吹胡子瞪眼的,“你有这么好心?”

“爸,您说的什么话!说得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我还能欺负徐晚那么小一个姑娘?”

老爷子正要说话时,房间里突然传来动静,紧接着傅父的声音响起,

“你小子反了天啊!”

傅父早些年也是当兵的,那个年代出身的,脾气都不小,尤其是对傅忱深本就有意见,这次过来,是带着一身火气来的。

老爷子和傅夫人进屋一看,遍地狼藉,傅忱深沉默坐在床边,整张脸不自然的潮红,是发烧导致的,他还拔掉了输液管的针,手背针孔渗着血丝。

傅夫人赶紧拉着怒不可遏的傅父,“忱深发烧呢,你干嘛呢这是,别生气了,有什么事坐下来聊。”

老爷子更恼火,发白的胡须一颤一颤的:“你们父子俩搞什么?要打滚出去打!”

“老爷子您也消消气,砸坏的东西我来赔,您别生气。”傅夫人当起了和事佬,这祖孙三个没有一个省心的。

傅忱深起身踉跄了下准备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傅父出声问他:“又去哪?”

傅忱深一言不发,浑身宕着低气压,又被老爷子叫住,“你不要命了?发着高烧乱跑什么?回来,躺下,我叫医生重新给你扎针。”

说着,老爷子出去了。

傅夫人赶紧将傅忱深拽回来,不碰还好,一碰到他身体,那叫一个烫,傅夫人还是心疼儿子的,说:“你别折腾了行吗,先躺下,乖乖等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