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宜感到不可思议，林念念上综艺听话又能吃苦，业务能力也在线，大家都很喜欢他怎么会被退货呢？

见方雪一脸为难，顾知宜内心多多少少有了猜测，试探着开口：“和霍斯临有关吗？

方雪点点头：“估计是霍斯临向节目组施压了，眼下的情况是很多人听到风声现在都不太敢轻易用念念了，大部分人都处于观望状态。”

顾知宜觉得霍斯临这么多年真是没变，原来他拿姜凡川的前途逼自己听话，如今故技重施用林念念威胁自己，别人的未来在他霍斯临眼里就那么一文不值。

顾知宜看到林念念擦着泪就进了公司，她双手叉腰，眉头紧锁，最后发出一声无力的叹息。

顾知宜拿出手机拨打出那个号码：“不是要聊聊吗？”

霍斯临把地点定在那个他们俩第一次遇见的咖啡厅，这么多年了听说咖啡厅曾经一度就要倒闭了，霍斯临一张照片发到微博就引来大批粉丝打卡，咖啡厅就这样起死回生了。

霍斯临还是坐在那个位置，点了杯同样的咖啡。

顾知宜在他对面坐下：“霍斯临，这么多年你除了用这种方式让我妥协你还会做什么？”

霍斯临缓缓摘下眼镜：“你现在承认你是顾知宜了？”

顾知宜有些头疼的扶着额头。

“你直说吧，你要干什么，别伤及无辜了，念念又做错了什么。”

“你顾知宜谁都在乎，姜凡川、方雪、梁亦寻甚至是林念念，谁你都要管，要你好好和我说句话你不愿意？你这些年去哪里了？为什么当年一声不吭就走了？回国为什么不肯承认？当着我的面戏耍我你很开心吗？”

霍斯临说了一长串，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顾知宜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回答。

“霍斯临，不要再针对我身边人，你说你要怎么才愿意放过念念。”

霍斯临垂眸看着桌上的咖啡，上面的拉花已经被搅的乱七八糟。

良久，开口。

“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