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反问出来,就说明是十有八九是做了的。
应烟:“……”
她看向陆臣,也没觉得人有多深情,当初的粉钻,他不是说给就给了梁时砚吗?
话到嘴边,应烟没问出口,道别后,推开房门进去。
应烟没有再注意陆臣那边。
她躺在床上,脑子里都是陆母对她说的话。
陆母说:“我知道任怜对你的朋友做了很过分的事,我也惋惜,愿意帮你,只要你愿意和陆臣订婚,以后你和任怜就是平起平坐的,在外面,你也不需要对她再三忍让。”
“而且,你可以用陆家的权利,去查你朋友真正的死因。”
“不好吗?”
她其实这三句话只涵盖了三个点。
她只让应烟和陆臣订婚,而不是结婚,一切还有转圜。
不过是想利用她将任怜踢出局。
其实这和应烟的目的并不冲突,甚至可以很好的帮助她脱身,她都不用考虑去任氏的事,但是有一个问题。
谁知道,陆母会不会过河拆桥?
吱呀一声。
应烟倏然坐起来,陆臣身影映在内卧门口的玻璃窗上,很快他就到了内卧,走到她的面前。
应烟稍微有些迟疑。
然而,陆臣的身影紧跟着压了下来,将她困于怀抱里。
男人嗓音喑哑:“你和我妈联手了?”
应烟有点没听懂,直到看见他猩红眼底,他视线紧紧看着她,眼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抬起手,刚想挣脱,又被陆臣握在手心里。
他的体温烫的吓人。
唇舌呼出来的热气也是滚烫的。
应烟突然联想到陆母在选包的时候,和她说的那一句话。
——你什么都不用管,我会帮你。
她的帮,就是将她的儿子送上她的床吗?
应烟笑不出来,因为男人的吻如同窗外的雨又急又猛,长裙布料一寸寸跟着撩开,卷到膝盖上面,露出白皙的小腿。
她伸出指尖,刚想推开。
陆臣牢牢困住应烟的手腕,他的吻带动她,一点又一点的。
应烟挣脱不掉,也没法挣脱。
只能在这牢笼里,将自己分成两个人,一个冷眼旁观,另一个清醒沉沦。
她很明白,这样的陆臣她抵抗不了,也不想抵抗。
眼睛闭上,应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自己身上的布料传出撕拉的一声。
冷意贴着皮肤。
应烟想躲,又在下一刻被陆臣抓住。
男人的话含糊不清,隐隐带着薄怒,他用力地咬了她一口:“我说过了,你会把我忘记。”
应烟的脑子瞬间清醒,她睁开眼,看着在自己身上的陆臣。
因为药效,人的理智早就没剩多少,只受本能的驱使。
而他那一句话——
就像是随口一说。
这一夜,应烟任他摆布,心里疑问却更大了。
身上痕迹斑驳,清晨阳光逐渐苏醒,应烟窝在陆臣的怀里,浑身没力气。
进而,一个佣人闯进他们的房间,发出惊人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