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想到什么，笑着说：“你第一天带来的那位女士呢？”

陆臣面不改色，“水土不服，感冒了，我让她休息几天再陪我出来。”

他声音不徐不疾，侧头按过电梯，道：“实不相瞒，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就是见一见我女朋友的老师，”

女人有点兴趣了：“老师？”

“是啊。”陆臣说：“听说叫什么阿道夫·威廉斯，我女朋友经常说，他是首屈一指的心理医生，就是已经很久没干了。”

女人笑笑：“不认识，我们先进去吧。”

陆臣点头。

两人一起进入酒店，上了酒店的最顶层。

……

应烟模糊间似乎又梦到了陆臣。

相对上几次的不同，这次，她是梦见自己亲手把人杀了，临死之前，陆臣就用两双眼睛看着她，恨恨的，冷冷的。

应烟醒来，满头大汗，一下子坐直身子。

黄曼珠都被应烟这动作吓的不行。

她坐起身，看向应烟，问：“怎么了?”

应烟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半晌才说：“没事，就是做了一个梦。”

她撑着额头，一脸什么都不想说的模样，起身去洗漱。

这个梦一直影响到应烟陪黄曼珠逛街。

心里突突的跳，她总觉得不怎么安心。

陪同黄曼珠逛街，就多少有些心不在焉，她侧头扫过那些奢侈品店，看着黄曼珠在一件件试，而后低头打开手机。

手机里除了唐广则的消息。

还有就是任华和梁时砚等等人的，应源也发过来消息，但仅仅是对应烟报平安，没有其他的。

应烟掐灭手机，再抬头，就看见黄曼珠满载而归。

应烟陪同黄曼珠夜里吃了饭，才回家的，饶是这样，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之后几天，应烟早晚都是在公司度过。

有时候黄曼珠会过来约应烟吃饭。

应烟没有应酬就会答应，有应酬就约下一天。

这么几次过后，两人关系似乎比上次更好了一些。

应烟这天刚下班，就收到了张华莲的消息，说想请她吃一顿饭，说陆永涛要和她离婚，还说了很多，但归根结底就是在透露另一种意思——她不想活了。

在张华莲的身上，她仿佛看见了谭雅尹的影子。

应该是这么说，谭雅尹是另一个张华莲。

应烟想到当初谭雅尹能决绝的轻生，她对张华莲也多了几分不自信，还是要了地址。

驱车前往。

张华莲约的地方是谭家名下的别墅，她现在从陆家搬出来了。

应烟把车停在门口，正打算进去。

后脑勺猛然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