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头塞进接满水的水盆里,窒息感上了头,又把我拉出水盆,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再塞回水盆里。
如此反复。
“乔年,你说的,怎么欺负你都可以。”
“你说我不配说你爸,那你配待在我家里吗?”
“你妈害我母亲后半生都要待在精神病院里,是她害的我父母离异。”
“都是你们害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为我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陆随好像终于发泄够了。
他一把甩开我,居高临下地看我倒在浴室满是水的地砖上。
“这是对你昨晚让我等你的惩罚,乔年,你不该叫我担心你的。”
陆随喃喃道:“我为什么担心你呢?”
我抬眼看他,他好像猛地反应了过来:“乔年,好好在这里反省。”
他反锁了浴室的门,我打不开。
我瘫坐在浴室里,
莫名想起来昨天晚上,江之野问我。
“为什么不反抗呢?”
“乔年,拿走他们珍视的东西,是对他们最大的报复。”
我猛地握紧了垂在冰冷地砖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