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啊,别吸了,疼啊!”
我想将女儿抱走,但她死死含住我的乳房不松口。
强制抱走反而扯得更疼。
“老婆,快帮帮我啊!”我只好再次向童心发出求救信号。
“昨晚你不是教育过她了吗?”童心看着我似笑非笑。
但她还是动手让女儿松了口,把我从人嘴中解救出来。
“你女儿就是遗传了你的贪嘴,明明奶都吸完了也吸饱了,但就是不愿意松嘴,还越吸越用力。”
童心给孩子拍完奶嗝又哄她睡觉。
她把哄睡的女儿放回婴儿床,细心的用被子将其裹好,又把被子压在女儿下巴下,防止影响女儿呼吸,随后转身回房。
我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看着童心离开的背影,我心中泛起陌生的酸楚与失落。
眼眶刚开始发热还没来得及泛酸,童心带着一个小长纸盒和一件珊瑚绒睡衣外套出来了。
“快涂点药膏吧,止疼。”童心的声音很温和。
药膏涂上后,冰冰凉凉,确实感觉疼痛减轻了不少。
“穿件衣服,你刚出月子,小心着凉。”
听了童心的话,我才忽然意识到起床后仅穿了件单薄的睡衣。
穿上外套,童心牵着我来到餐桌前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