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晚忙拉住他,“你干什么?”
“敲断他的狗腿,拔了他的狗牙。”
“亲的不是我。”
“那是谁?”
这是个好问题。
不过饱饱还在这呢,不好说,她轻咳了声。
楚妄将手收了回来,没过一会,江怀拉开了车门。
他随手拦了一辆车,把黄顶塞进去了,许岁晚有些担忧,“安全吗?他就一个人。”
江怀抽了张纸,在脸上使劲擦,那样子,比被狗舔了还让他难以接受。“他一个大男人,不会出事的。”
许岁晚怎么不关心他一下呢,他以后都要有心理阴影的。
楚妄嘴角不着痕迹轻勾。
回去的路上,饱饱窝在楚妄怀里睡着了。
车子先开回了锦绣天第,楚妄下车的时候,许岁晚跟在后面。
女儿还睡着,且睡得很沉。
“我先回去了。”
“不进去坐坐?”
四周很安静,许岁晚望了眼女儿的睡相,又乖又软萌的,“她都睡了。”
“我没睡呢。”
楚妄侧开身,示意许岁晚往里走,“时间还早,你回去也睡不着。”
她想拒绝的,并且想早点回家,但双腿却不听使唤地走了进去。
楚妄进了儿童房,将女儿放到小床上,饱饱翻个身,虽然没睁眼,却熟练地拽过旁边的娃娃抱到怀里。
“晚上,要不要留在这?”
许岁晚敛起了眸子内的情绪,站在床边,甚至都没敢过去亲女儿一下。
“不用了。”
楚妄知道她的顾虑,“怕什么呢?你很好,很正常。她骂了我们的女儿,她一直在刺激你,换了我,我也会动手的,难道我也有病吗?”
许岁晚嘴唇蠕动下,楚妄关了灯,房间陷入了黑暗中。
但是门口落进来的光,正好投在许岁晚的脚边,她听到楚妄的脚步声接近而来。
“当时所有的人都觉得我有病,没人相信我。楚妄,可只有你信我,为什么?”
明明医生就是说她的精神出了问题,而且她跟悦悦打成那样,衣服凌乱,头发凌乱,她很符合一个疯子的形象。
“我不信你,难道我信别人的一张嘴吗?”
楚妄牵了她的手出去,怕吵着女儿。
对面就是主卧,许岁晚走到门口时,才反应过来。
她想把手抽回,可被楚妄强行拽了进去,他腿勾在门板上,门甩起来的声音有些重。
许岁晚被他推在门上,楚妄欺身压近。
“你刚才说,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的。”
黄顶说得没错,楚妄脑子里想的无非就是那个字。
许岁晚反悔了,不干了,“不行。”
“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什么都不行。”
头顶处传来男人的低笑声,“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没答应你,是你自己听错了。”
许岁晚成心耍赖,楚妄用鼻子顶了顶她的鼻尖,“小时候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撒谎的人,鼻子会变长?”
“那真是让你失望了,我鼻子很正常。”
“是吗?我看看。”楚妄一口咬住她的鼻梁,很轻,许岁晚一动不能动,脸涨得跟红透的樱桃似的。
楚妄听到她薄唇轻启,在重重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