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殊坐在chuáng前,阿宝仍窝在男人怀里边哭边打嗝,脸上的泪水被擦gān净,皮肤没有那么紧绷了,舒服了很多,朦胧中看到面前的雁回等人,哭丧着脸打着嗝说:雁、雁回,怎么办?嗝,打嗝停不下来,嗝……”
……”
雁回很想说她活该,谁让她总爱暗搓搓地抽风?但到底是心疼占据上风,忙道:奴婢这就去找解神医问问。”
哦……解神医,嗝,那个,嗝,那个美男子……”
……”
雁回雁声皆露出一种王妃你竟然敢当着王爷的面称赞别的男人会死得很惨啊”的表情,悄悄地挤成一团,直到听到萧令殊让她们去请解神医的声音,马上飞快地出去了。
两个雁不敢再呆了,但喝醉酒的人却感觉不到危机,平时的机警都丢到天边去了,仍在打着嗝,边哭边胡言乱语着,大多数都是废话,萧令殊很多时候听不懂那些分开来懂但组合起来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
沉默地为她擦gān净脸和手,又将她身上的衣服扒光换上寝衣,然后将她放到了chuáng里,谁知她先是扒着他不放,紧紧地扯着他的袖子,呜咽着说:阿爹,嗝,你这坏银,又不听女儿的话了……嗝,阿爹要保重身体,嗝,要多吃青菜,不准总是吃ròu,嗝……”
本王不是你爹!”萧令殊一脸认真地纠正道。
嗝,阿爹,你不认我啦……”她一副又要哭的表情。
本王不是你爹!”继续认真纠正。
呜呜呜……阿爹你果然不爱我了,嗝,娘在天上看着咱们呢,嗝,阿爹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啊…
…呜呜……嗝……”
见她又打起嗝来,萧令殊忙将她抱入怀里,拍着她的背哄着,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才三岁,跟着威远侯夫人进宫给皇后祝寿,小小的人儿,雪团子一样,不知怎么的,甫一见之下,他便记在了心上,留下了太深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