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很大,光线也不太好,不愧是经历了几百年的大家族,这里供奉着虞氏一族的祖先和历代的家族成员,从高到底的牌位密密麻麻的在案桌上,让人头皮发麻,若是在晚上看到这种情况,绝对是yīn森恐怖的。
阿萌看了一眼,也有些头皮发麻,她可是最怕鬼”的人。幸好祠堂里除了虞家祖先的牌位,两侧还有几名现在虞家比较有地位的老人,神色肃穆地站在那里盯着将要举行仪式的阿萌看,仿佛在睁大眼睛挑她的错处一样,阿萌没被那些虞家祖先牌位吓到,反而被这些老人家寒碜的眼神弄得寒气直冒。
这时,早已在祠堂候着的虞月卓走了过来,姚氏将儿媳妇送到祠堂便功成身退了,将之教给了儿子。虞月卓站在阿萌身旁,然后与她一同跪下,对着虞氏一族的牌位跪拜。
头扣下的那一刹那,虞月卓漆黑的双眸森寒冰冷,等直起身时,又是那个风光霁月,俊雅无边的大将军。
仪式前的准备很guī毛,但仪式的过程却很简单,由虞家最长寿的一个老人点燃了香递给阿萌给祖先牌位上香,然后跪着聆听老人年迈的声音机械式地说着虞家的祖训及虞家的媳妇准则,最后再对着祖先牌位三跪拜后,虞家现在的族长亲自去拿出虞家的族谱,郑重地将阿萌的名字写入族谱中。
如此,终于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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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族谱,她现在算是虞月卓明媒正娶的妻,任何人不能再拿这事说项了。阿萌心里觉得有些高兴,可是当抬头发现身旁的男人虽然在笑,但却没有什么欢欣的模样,心里打了个突,高兴也去了几分。至于小姑子虞月娟那纠结复杂的表情,她很慡快地无视了。
回到房里,阿萌退去那身衣服,穿回了自己衣裳。
虞月卓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手臂一伸便宜轻松地将她搂到怀里,将她转了个身,然后抱起放坐到手臂上,仰起头自下而上地瞧着她。
阿萌脸上微红,这种像抱小孩子一样的动作让她只能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维持平衡,但却颇为不习惯自己被人当成小孩子一样地抱着。她虽然身量娇小,但也是个成年人,被人当成孩子一样抱着,真的不习惯。
你gān什么,放我下来?”
虞月卓看了看她,笑道:换了那身衣服,阿萌果然好看多了。”
阿萌眉尖微蹙,低首凝视他的眉眼,若有所思道:你不高兴么?”
他挑眉,脸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