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卓见她要发怒,不再像以前那般同她调笑将她气得哇哇大叫,反而有些紧张地说:别生气别生气,会气坏身体的。”说着,又瞥了眼她的肚子,态度有些小心翼翼的,你放心,我很高兴你有了咱们的小崽……呃,是孩子。”在她的怒视下,不得不将小崽子”改为了孩子”,真有些不习惯。
阿萌心里满意,又斜睨他一眼,哼道:我辛苦地为你生儿育女,你敢不高兴么?”虽然自古以来,女子生儿育女、哺育后代之事是天经地义,但阿萌就是看不惯女人为男人辛苦付出时,男人却不当一回事。若这男人敢说一声不高兴,她就同他没完。
然而,出乎阿萌的意料,虞月卓不仅没有为她这种qiáng势的语气生气,反而小心翼翼地陪着不是,让她颇为不习惯,有种他被是不是脑子抽了的感觉。总觉得,他这种反应很诡异,好像将她当成了高危人士。
当然,阿萌这种感觉很快地得到了证实。
见他浑身脏兮兮的,阿萌将他赶去洗澡,并且威胁他洗gān净才允许上chuáng。
虞月卓看了她一眼,那目光有些诡异,不过很听话地去耳房将自己洗gān净。
等他洗好澡出来时,阿萌正倚靠在窗前chuī着晚风喝着花茶,惬意地欣赏天上的缺月。见到他,阿萌还来不及朝他笑一笑,却见他一瞬间就到了面前,然后她整个人腾空而起,被人公主抱住,抬头就见那双平时布满恶意的眼眸满是紧张,紧紧地锁着她的脸。
你做什么?”
因为他突然的动作,阿萌手中喝了一半的花茶晃出来弄湿了她的手,顿时让她不满地抗议出声。
虞月卓没有回答,只是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走到chuáng上,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这一系例的动作中,阿萌可以从中感受到他将自己当成易碎品一样的态度,再默默打量他的表情,脸上并没有笑容,唇角抿着,看起来很严肃,与他平时总是挂着得体笑容的模样相羞甚远。
阿萌搞不懂他的态度,不理会他示意自己躺下的目光,反而很有jīng神地踢开被子坐起身来,好奇地问道:虞月卓,你怎么了?今晚怎么这么怪?”
虞月卓用一种很担忧很担忧的目光瞧她,仿佛她只要动作再大一点,就会变成破碎的水晶,沙哑的声音说:前三个月很危险,你怀了小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