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川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好半晌艰难开口:“我控制不住……不这样了,再也不了。kunlunoils。org”
他在看到季听的眼睛后,突然改了话风。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我就看着,你身上有几道伤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日后不定时的检查,若是多出一道,哪怕是半寸长没破皮的伤,我都要你好看。”季听冷声警告。
申屠川静了静:“你要怎么检查?”
季听:“……”
申屠川看到她的表情,意识到她误会了,赶紧又解释一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管你什么意思,”季听打断他,“总之我自有办法。”
“嗯。”申屠川自知理亏,不敢再问下去了。
季听又训了他几句,直到口干舌燥才作罢:“你走吧。”
申屠川不动。
“还有事?”季听皱眉。
申屠川沉默片刻:“那几个北疆人……”
“我对他们没有兴趣。”季听打断他。
申屠川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好的,我知道了,你既然对他们不感兴趣,日后就不要来别院了,皇上不会管的。”
季听顿了顿:“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管?”
“他没有余力管。”申屠川回答。
季听眉头微蹙,还想再问下去,院内突然一阵骚动,接着褚宴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殿下,有人乱闯。”
“谁?”季听沉声。
“是我是我,”门外传来熟悉的女声,“我是风月楼的老鸨,殿下还记得我吗?”
季听顿了一下,扭头看向申屠川:“找你的?”
申屠川微微颔首,便径直出去了,也不知道老鸨说了什么,他们很快便急匆匆离开。
他们走了之后,季听要褚宴留了几个侍卫在别院,以防那几个北疆人往宫里递消息,之后便同褚宴一起离开了。
路上,一夜未睡的季听疲惫的倚在软榻上,一个字也不想说。
褚宴盯着她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问一句:“殿下和申屠川和好了?”
季听不语。
褚宴抿了抿唇:“和好也行,他确实可怜。”
季听顿了一下,眼眸微微睁开:“你知道什么?”
褚宴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当即不敢再说话了,接下来一路不管季听如何逼问,他都绷着脸不开口,把季听气得不行。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