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皇帝,选择了维护中央集权。
这不仅仅是他们个人的选择,更是时代赋予他们的使命。
戚继光、张居正、申时行……这些名字在朱翊钧的脑海中一一闪过。
他们或许有着各自的私心和算计,但在维护国家稳定与统一这一点上,他们是坚定的。
他们选择了对皇帝绝对忠诚,选择了维护中央集权,这就是他们的高明之处。
“当然,朕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朱翊钧暗自思量,“他们忠诚于朕,朕自然也要宽仁待他们。只有这样,君臣之间才能相互信任,共同治理好这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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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的晨曦中,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斑驳地洒在御书房的琉璃瓦上,映出几分庄严与神秘。
朱翊钧,这位年轻的帝王,身着龙袍,眉头紧锁,正坐于案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玉玺,心中盘算着国家大计。
“郑阳,你且细细道来,这些日子,诏狱里可有什么新鲜事儿?”朱翊钧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郑阳躬身前行几步,恭敬地回答:“回皇爷,近日诏狱内可真是热闹非凡。
王世贞与杨慎二位大儒,初时还故作镇定,谈论着孔孟之道,转眼间便因见解不合,争执得面红耳赤,甚至差点动手。
还有那李贽,更是语出惊人,直言理学之弊,引得众人侧目。”
朱翊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暗道:“这些老家伙,倒是比朕想象中更有活力。”他轻敲桌面,沉吟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既然他们如此‘不安分’,那便让他们更‘充实’些吧。”
“郑阳,传朕旨意,北镇抚司即刻扩建诏狱,效仿闽地围屋,每间牢房紧密相连,中庭设为讲学之地。让他们既能唇枪舌剑,又能动手实践,看看是他们的学问厉害,还是朕的手段高明。”
郑阳闻言,心领神会,连忙应声道:“遵旨!皇爷此举,既是对他们的考验,也是对我大明"新思想"的扶持,实乃高瞻远瞩。”
朱翊钧微微一笑,“不仅如此,朕还要让他们亲身体会百姓疾苦,知道何为‘百姓日用即道’。
北镇抚司下可开设织坊,让他们织布纺纱,所得钱财充公,多劳多得,看谁还敢说朕是昏君!”
说到这里,朱翊钧不禁自嘲一笑,“朕这皇帝,怕是史上头一遭,亲自督工,还兼着‘包工头’的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