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了暮山陵园停下，狗蛋儿在陵园下面的商店买了祭品纸钱跟一大捧黄菊花，抱着上山去了。

孟妗跟在他身后，来到一座墓碑前。

墓碑上贴着的是曹国富的照片，前面是祭台，祭台被扫得干干净净，显然有人经常来。

狗蛋儿将祭品一一摆放好，又拿出菊花放在墓碑前，跪下来，一张一张的把纸钱给撕开。

孟妗蹲下来帮他，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问：“这是谁的墓？”

狗蛋儿回答道：“我师父！”

孟妗这才认认真真的看了一下墓碑上的铭文：“你师父两年前去世的？”

狗蛋儿点点头：“嗯！”

不知为何，孟妗的心突然就咯噔了一下，一种空荡荡的疼痛蔓延至心脏的每一处角落。

注意到身旁孟妗莫名低落的情绪，狗蛋儿解释道：“不是因为别人，是因为刚才那个女孩儿！”

当初，孟妗决定假死，瞿若白担心曹国富的身体，第一时间就把计划告诉了曹国富，是以，孟妗的死讯，并未对曹国富造成什么实际意义上的打击。

曹国富是在孟妗死讯传出的半年后才死的。

当时的他，由于身体原因，已经不能坐诊了，狗蛋儿为了照顾曹国富，辞去了药厂的工作，赵今杉不明情况，找来了狗蛋儿家里。

知道狗蛋儿辞职是为了照顾曹国富，逼着狗蛋儿回去上班，自己请假替他尽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