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到谢教授略显狼狈的模样。
苏暖秋被人拉着走。
一进公寓，谢九延的吻就急促地落了下来。
衣衫落地，分不清是谁主动的。
或者两人都有。
在那一瞬间，苏暖秋轻轻地嗯了一声，“你轻点。”
“对不起，忍不住了。”谢九延声音嘶哑得厉害，“要是忍不住就咬着我，秋秋，对不起……”
话落便是狂风骤雨。
谢九延从未如此急切过。
苏暖秋如一叶扁舟在浪急风大的孤海之上，星星点点的汗雨落在她的脸上，她无处着地，只能随着浮沉。
娇媚的声音一出，苏暖秋便住了口，却又忍不住，只得咬着自己手臂呜咽。
谢九延心疼地吻住她，嘴上的心疼，行动上没有。
他的背上多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停歇时，苏暖秋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
轻轻颤动间，谢九延看得眼热，低下头去慢慢啃咬。
苏暖秋眼泛泪意，手轻抓着他的短发，细细地哭出了声。
谢九延吻上她的泪水，明知故问：“不舒服？”
“不舒服，”苏暖秋带着哭腔，“一点都不舒服。”
谢九延埋在她肩上，轻轻笑了出来，交缠中总会牵扯到某些地方。
苏暖秋又捶了他一下。
谢九延又来了一次。
苏暖秋看着有点呆，“你不用歇一下的吗？”
“技术不好，只好委屈你陪我多练一下了。”
这次倒是不急切。
像是浪涌过以后的风平浪静，只能感受到底下细微的涌动。
苏暖秋又想哭了。
她错了她不该招惹人的。
这一夜，枕巾和床单都一塌糊涂。
一个是因为哭的，一个是因为其他不太可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