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智想要见见苏暖秋。”柴建明说。
“不说她会不会答应，我就不会答应。”那种脏东西，再见多一眼都嫌脏眼睛，谢九延不想苏暖秋脑子里有这么一个人。
“我就知道，所以也不强求，见不到苏暖秋，他想见下你。”
“见我做什么？”谢九延凉凉地道：“报复吗？”
“他要见到人才肯说话。”
杨智涉嫌两桩故意杀人案，以及杀人未遂，是极度危险重犯，审讯自然也更为严格。
“好，我明天去见下他。”
谢九延放下手机，眼神无焦距在落在某一点，也不知在想什么。
杨智是独立关押的。
倒是没有之前胡子拉碴的样子，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也被剪成了寸头，虽然憔悴，但看着精神多了。
谢九延坐在他跟前，也不说话。
杨智一双三角眼冰冷地盯着谢九延。
两人就像在较量一般。
最终还是杨智忍不住开口，“我很后悔没早点杀了她，这样她就是我的了。”
这个时候的杨智虽然还是很疯，但人冷静了不少，“我其实有很多次机会，像那我逃跑那次，我在医院停车场看到她，不过可惜，她遇到了一个医生，不然我就可以杀了她，让我永远跟我在一起。”
“你就是跟我说这些？”谢九延没什么表情，似乎完全没有被他激怒，“你是一个阶下囚，她目前连你的样子都不太记得，不久以后，她甚至还会忘掉曾经遇袭过。”
“你对她而言，什么都不是。”
杨智鼻孔放大，喘着粗气。
“她永远都不会是你的，如果你是想挑衅我，你打错主意了。”
杨智挣扎着想起来，他想杀了谢九延。
“你根本不了解她！你凭什么绑着她，她明明应该跟我在一起的。”
里面的警察及时制止住他。
“抱歉，她不知道你是谁。”
“不会的，她明明对我笑过的，是你囚禁了她！”杨智疯狂挣扎着。
或许对于杨智而言，在苏暖秋心里甚至没留下一点印记才是最折磨他的。
对于这样的失心疯，谢九延觉得多跟他说两句都是浪费时间。
柴建明在外面等着他。
“杨智可能是想走证明自己是精神疾病这条路。”
谢九延笑了，“他会不会想得太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