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寒眼睛红了。

“夜明珠孤王已经送与旁人了。楚清寒你怕黑与孤王再也没有关系。”

楚清寒默默承受他的报复。

“没有人要你和你妹妹的小狗了，孤也不要你和你家的小狗，楚清寒……孤七年来从没记起过你…”

楚清寒终于承受不住，“夜宸，我今天已经很难过了。真的。你如果想我哭，我可以哭给你看。你一定要刺激我吗。咱俩曾经爱过，别说了好么……”

“你哭。”夜宸冷声说，“孤王是故意刺激你，让你疼。是你要斩断过去，孤王让你断尾受点疼不过分吧。你不仁在先。”

楚清寒落下泪来，心里难过的快要死掉了，“夜宸…让我解释好不好…我们本可以好聚好散……七年了，都过去了。”

“孤杀了你爹过七年再与你解释好不好呢…”夜宸因她的眼泪心中狠狠揪起，可他失控般的希望刺痛她，他将她腰身抬起要闯进门去和她狠狠结合让她哭的更痛，又念及周芸贤也这般要过她，他心中堵的烦闷。

却忽然望见她裙底有血渍，他眸色一凝，“怎么有血？”

楚清寒怔了怔，低眼看了看，算了算日子，“想是……我来月信了。”

夜宸烦躁的自她身上起来，来到窗边，将窗子推开吹风，冷却身上的火，这怎么停得下来，“几天干净？”

“六七天吧。”楚清寒说，“那…我七天后再从你眼前消失……不要不管我父亲……七天后我服侍你。”

夜宸将衣衫穿起，他就这点作用，捞她爹，“血从子宫出的？”

“嗯。。。”

“腹痛么？”

“我痛经。”楚清寒说，“你这也看笑话么，我痛了你就开心？”

“是。”夜宸说。

楚清寒便垂着眼睛不说话，刚才夜宸就像发情的野兽，她自己也六神无主的厉害，那时是有种和他亲近的冲动在。

她起身来到衣柜前，准备换衣服然后处理一下经血，她看向夜宸，“你把面颊别过去。”

“你身上哪一处孤王没见过？”夜宸低头，见他自己衫子上也有她一点血渍，便说，“还不换衣服，等孤王帮你处理么，帮你擦?”

楚清寒便没有耽搁，取出月信时用的纱巾，叠成长方形的布条，然后垫在亵裤上，然后快速穿裤子，整个过程在夜宸眼前完成。…哎。。。罢了。

夜宸只看着，没说话，后将视线收回，把外衫脱了，搁在她床榻上，“弄上经血了，给孤王做件新的送毓庆阁去。”

“哦。”楚清寒说，“你要走了？”

她哪里敢要求他去今上面前给他父亲说情，因为她似乎根本没有把他服侍舒服，而是快服侍废掉了，他看起来脸很臭，但是。。。求他让她探监大抵还是有些希望的吧。

“孤王有说要走？轰你的主人？”

“没。。。”楚清寒听见主人二字，刚才干什么自掘坟墓说主人二字哦，“那你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吧。。。”

夜宸：“。。。。。。”

楚清寒坐在床沿，抱着小腹，经痛，她面色逐渐苍白。

夜宸倒在她屋子里也没事可做，她总不能建议他帮她绣荷包吧？

楚清寒坐在床沿看墙壁，夜宸坐在床沿看着看墙壁的她，她时而回头看看他，又憋着不大敢问能不能探监的事。

楚清寒想起半夜需要起来去看护断了肋骨的婆母和肩膀被捅透气的‘大姐’，她小声说，“夜宸。”

夜宸偏头看她，“嗯。”

“你困不困。”

“孤不困。”

“我困，我一会儿早起床看护伤患，我睡一会儿，你走时叫我，我有事说。”楚清寒抿嘴笑了笑。

夜宸不言。

楚清寒想他没说话，那就是默许了吧，她也习惯了他对她的不冷不热，于是楚清寒拿过一个小方被，垫在屁股下面，预防月信弄脏床榻的，她躺下来，有夜宸坐在床沿，她莫名的不怕黑，也不怕鬼了，缓缓的当真有些睡意。

忽然手腕被握住，紧接着，便觉得手指尖锥痛难忍。

楚清寒蹭一下便坐了起来，低眼一看，夜宸正拿小镊子把她手指上的水泡挑了，登时间手指尖血淋淋的，楚清寒瞬时含了两眼泪，“你。。。你干什么，好疼啊！”

“孤王很宠你么，会让你舒服的睡觉？”夜宸懒洋洋的说着，随即将烫伤药给楚清寒倒在血淋淋的指尖上，蛰得楚清寒直哆嗦，眼泪刷的就流下来，夜宸说：“今天看够你哭了，眼泪憋回去。”

楚清寒疼的破防，也就是有求于他，不然她可不和位高权重又记恨她的准前夫纠缠，真要命。

“我…我憋不住！”

“憋不住，就抛弃孤嫁给别人？那么寂寞？痒得你。”

楚清寒仿佛在他眼底望见受伤之色，她一时忘了哭，确实，她在他落势时改嫁的确不地道。

那他也不能撕她水泡吧？！她只是不地道，他这属于不人道了。

“我说憋不住的是眼泪……”

“哦，孤以为是身子。”夜宸认真的帮她擦药，抬眼睇到她抽抽搭搭忍着，哭的动静不大了，他又低下头来继续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