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老板觉得……刺客是我引来的?”李靳屿盯着她,想从她眼中找到一丝熟悉的情绪,但她始终淡淡地垂着眼,没有一丝波澜。
“王爷应该在我到京都以前,就开始调查我了吧?可有查到什么可疑事情吗?”
叶澜澜重新戴上面纱,抬眼看向李靳屿的瞬间,直叫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半晌,他回过神来,试探着开口:
“轻老板是江南人士?”
叶澜澜坦然承认:“是,我父母都曾是江南的商人。”
“曾?”李靳屿眉头微蹙,眼中浮现出一丝疑惑。
“歹人袭击,他们都死了。”
叶澜澜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陈年旧事。
“抱歉。”
“没什么,我那时还小,记不太清了,王爷有什么话不妨今夜就问清楚,总好过无端猜疑,日日跟在我身后。”
李靳屿微垂着眼,薄唇轻抿绷成一条直线,扶在膝头的指尖有节奏地敲打着膝盖,似乎在认真思考叶澜澜的话。
许久不见李靳屿出声,叶澜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自顾自说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爷的来意我也能猜到一二,有什么要求您尽可提,只是我一个本分的生意人,还望王爷给我留条活路。”
“父母亡故后,你是如何长大的?”
李靳屿没有理会叶澜澜的话,只是抬起头,静静地盯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莫名的茫然,更多的,是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希冀。
“我……被人收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