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卫侯与卫夫人鹣鲽情深,您就成全他们吧。”
“好,就依皇儿,这门婚事,朕允了。”
皇帝大手一挥,答应下来,李靳屿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皇帝一个眼神制止。
叶澜澜和卫岑相视一笑,携手谢恩。
乐声再起,舞姬蹁跹而入。
宫宴重回轻松愉悦的氛围,觥筹交错间,宾客们或低声交谈,或举杯畅饮,气氛热闹非凡。
不少官员来给风头正盛的卫岑和叶澜澜敬酒,卫岑一一应下。
“轻老板的白玉京真是不得了,我家夫人每每和我提起,都是怨我不能让她直上三楼,卫侯当真好福气啊。”
“卫侯与夫人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周围人说着恭维的话,叶澜澜与卫岑并肩而立,应对自如,宛若一对璧人。
只是叶澜澜的笑落在李靳屿眼中,就显得格外刺目。
他紧紧握着酒杯,脸色阴沉,时不时望向叶澜澜和卫岑,他的目光紧盯着叶澜澜腰上那只大手,恨不能将它当场砍下来。
注意到身后灼热的视线,卫岑端着酒杯,得意洋洋地转过身,冲着李靳屿挑眉,眉骨上的那道疤痕更显得他桀骜不驯。
他扬了扬手里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看,我再也不是那个,能被你随随便便扔出去的半大小子了。”
注意到卫岑的动作,叶澜澜转过身来,看向李靳屿。
见他脸色黑沉如墨,不禁失笑,抬手抹去了卫岑嘴角那抹并不存在的酒渍。
其二人举止之亲昵,直叫李靳屿当场捏碎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