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灭族后恋爱脑醒悟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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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后虚弱的我,被稳婆捂死在床上。

我以为,夫君会替我讨回公道。

可我死后才知晓,这一切竟是他的安排。

他谋杀了我,还气死我爹爹。

头七未过,他便风光迎娶了,他那的大着肚子的表妹。

我尚在襁褓的儿子就此遭了难。

最后,表妹更是污蔑我儿子毒杀继母,将他绞死在寒冬的雪地里。

1

我睁开眼时,正好对上郑言那张脸。

他坐在首座,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嘴里喋喋不休。

“我那同窗,前两日给主考官送了一副墨宝,得了考官一些提点,听说有望上榜。”

“此事是令人不齿,可他如此行事是对我的不公,你将那副秋山图拿来给我,我要和他一较高下。”

我起先有些愣怔。

随即明白是我重生了,重生到我与郑言刚定亲不久。

彼时,我还没被郑言哄骗未婚生子,爹爹也还没被气死,陈家家财仍在我手中。

只是时间有些晚了,爹爹已经患病。

前世正是因为爹爹病重,他怕我守不住陈家家业,千挑万选了一个农家举子,好让我有个依靠。

这个举子便是郑言。

我静静的看着他唾沫横飞。

前世我在生产之日被稳婆活活捂死后,以灵魂姿态停留郑家十年,早看清了郑言的真面目。

可笑我前世竟以为他是正人君子,满心欢喜的想要嫁给他,甚至用了不少家财替他打点,将他送上青云之路。

最后却是他亲口吩咐,在我产后虚弱时将我捂死。

郑言说得口干,拿起茶盏润润嗓子。

见我半晌不吭声,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陈舒,你是在担心什么吗?”

“我并非投机取巧,只是不服罢了。更何况,若我中举,你便是举人夫人,我也是为了你好,毕竟陈家不过一介商贾人家,地位低下。”

他一副恩赐样子叫我反胃,我疑惑反问。

“不服?”

2

他大义凛然道。

“自然是不服。”

“我寒窗苦读近十年,凭什么他有钱打点便可以投机取巧?”

“他若是中举,让我们情何以堪?”

见他言之凿凿,我嗤笑一声。

前世我便是这样被他说服,给考官送了不少稀奇玩意,却没得到他半分感激,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我睁大眼睛,状若天真。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上报官府呢?”

“我记得,贿赂考官乃是大罪,要是如实,他便不能参加科举了,这样不就公平了?”

郑言含糊道。

“这……与你说不清!”

说完,他话锋一转,步步紧逼。

“陈舒,你到底愿不愿意将秋山图给我?”

“我若中举得了头名,对仕途也有助益,你面上也风光。”

我心中冷笑,语气也不由得带了几分嘲讽。

“你既不愿意报官,又自诩寒门才子,哪里就需要打点了呢?”

“你有真才实学,何须怕他们?”

郑言听出我言语拒绝,顿时脸色铁青。

他大抵是没想到我姿态如此强硬。

看了我半晌,他才将茶盏重重摔在桌上。

“陈舒,你身份低微又无才,与我定亲本就是高攀,若不是我家中落魄,我定是会迎娶高门贵女的。”

“你往外打听打听,谁家举子夫人是不入流的商户女?你不能助我,至少也别拖累我。”

若是前世的我,定会羞愧于拖累他,只会更尽心尽力替他打点。

见我不说话,他以为我心中自卑,如同斗胜的公鸡一般趾高气扬的叫一旁的管家去府中私库取字画。

“顺便再拿个玉枕,成色要好,我母亲需要。”

管家为难的看我一眼,我制止道。

“你是读书人还是强盗?”

郑言被我一刺,面上挂不住,连说了三个好。

“商户女果然不识大体,这门婚事我看还是重新考虑吧。”

说完,他拂袖而去。

3

郑母与吴月上门时,我正叫人清算之前送给郑家的银钱和铺子。

一进门,郑母便假笑道。

“舒儿,近日怎么都不来看我了。”

我目光看向吴月搀扶着郑母的手,上头戴着一枚镯子,是我给郑母的。

郑母一直看不上我商户之女的身份,可郑家又需要这笔钱财,她惯会伪装,成亲前对我如亲生女儿一般。

自然也有我出手阔绰的原因。

可自打我被郑言设计有孕,不得不尽快成婚后,她便变了脸色,屡屡叫尚在孕中的我站规距,磨得我苦不堪言。

而吴月,才是真正的毒妇。

她乃郑母远房亲戚,平常唤郑言一声表哥,待我也亲近。

可她早已和郑言勾搭在一起,郑母也属意她做儿媳。在我死后,郑言对外称我难产而亡 ,气死我爹后迅速霸占陈家家财。

我头七未过,他便大张旗鼓迎娶大着肚子的吴月做了继室。

我死后不到一月,吴月诞下男婴,我曾飘去看过一眼,那眉眼像极了郑言。

我是被吴月气早产的,我儿不足八个月,身子虽弱却占了个嫡长子的名头。

吴月屡屡虐待我儿,叫他做她儿子的小厮,人人都可打骂,郑言与郑母视若无睹。

最后为了给她儿子腾位置,吴月污蔑我儿毒杀继母,将他绞死在雪天里。

想起她前辈子做的事,我心头的怒火腾腾升起。

吴月不知我心中想法,她明面上替我解释,实则拱火道。

“哎呀,舒姐姐定是被烦心事绊住了脚,不然怎么会不看姑母呢,对吧?”

我垂下眸子,掩饰住眼中的仇恨。我永远忘不掉,我儿十岁,才这么点大,跪在雪地里抽泣着叫着娘亲的场景。

可我当时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现在,我终于有机会替他报仇了。

郑母不管我有什么烦心事,假仁假义关心了我几句,立刻道出来意。

“前几日言儿说要重新考虑婚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言儿是读书人,气性大,你好好服个软就是了。”

“玉枕我也不要了,还是拿给言儿打点吧,毕竟家里出个读书人,脸上也风光。”

“你也好好想想,退亲可不是什么好名声,以你的身份也再找不到言儿这样的夫家了。”

“自然,我是站你这边的,改日你拿上好东西给言儿赔罪,就算过去了。”

郑母虽说是劝我,可语气高高在上如同恩赐。

同样也是在威胁我,商户身份本不高,若是退亲,郑言随便说上几句,多的是人附和。

若是说我品行有亏,同样我也反驳不得,只能被钉在这四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