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离领证还有几天,要是领证前一晚,应承禹敢这么折腾,傅荔一定狠狠收拾他。
说好的新房,结果俩人领证前几天,全是在里面厮混的。
两家长辈打电话,都不好意思说他们,只能委婉提醒,马上就能天天住一起了,这两天在家里住住不行吗?
应承禹就算了,他脸皮厚,就差实话实说,让亲妈别打扰他了。
傅荔还算半个正经人,拿工作说事,非说自己是出差。
这么一直混到领证那天,前一晚睡得早,俩人早早就起来准备了。
本来可以自己开车去,应承禹非叫了司机。
傅荔嫌他娇气,他把手伸过去。
“你摸摸。”
傅荔疑惑,握住了他的手。
啧。
一手的汗。
她更嫌弃了,赶紧擦手。
“没出息,多大点事儿!”
应承禹说她不懂,这种多年美梦终于成真的紧张。
傅荔吐槽:“说得好像你暗恋我很多年一样。”
“之前不是说了,我就是暗恋你。”
“我信你个鬼。”
死不要脸的,一有机会回忆过去,就说当年多喜欢她,连初恋这种话都出来了。
应承禹不介意她不信,嘴角扬扬,脑袋一歪,靠在了她肩头。
傅荔推他,“狗头重死了!”
他又靠近点,柔软的头发贴到了她颈窝,跟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
傅荔继续推。
他使劲靠着,黏着不放。
最终,他得逞地闭眼笑,她一脸嫌弃,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笑脸。
那天阳光很好,车从他们的新房出发,往民政局去的路上,还经过了当年的金陵国中。
恰好,有一队外出活动的少年出来,其中,只有一个女孩,大概是队伍经理。
傅荔看着那熟悉的制服,还有青春洋溢的面孔,把应承禹薅了起来。
应承禹探头看了一眼,想起一些事,随口说:“以前我每次外出活动,都拐去你们那边,顺路看看你。”
傅荔转脸看他。
好像是哦。
她那时还高兴呢,每回到周三,下午的时候,她就能看到他们经过。
他出去时,她在上课,他跟她打招呼,回来时,不管她下没下课,他都在楼下等她,给她捎一点吃的喝的。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