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他又靠近点,柔软的头发贴到了她颈窝,跟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
傅荔继续推。
他使劲靠着,黏着不放。
最终,他得逞地闭眼笑,她一脸嫌弃,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笑脸。
那天阳光很好,车从他们的新房出发,往民政局去的路上,还经过了当年的金陵国中。
恰好,有一队外出活动的少年出来,其中,只有一个女孩,大概是队伍经理。
傅荔看着那熟悉的制服,还有青春洋溢的面孔,把应承禹薅了起来。
应承禹探头看了一眼,想起一些事,随口说:“以前我每次外出活动,都拐去你们那边,顺路看看你。”
傅荔转脸看他。
好像是哦。
她那时还高兴呢,每回到周三,下午的时候,她就能看到他们经过。
他出去时,她在上课,他跟她打招呼,回来时,不管她下没下课,他都在楼下等她,给她捎一点吃的喝的。
“你不是刚好经过?”
“刚好?”
应承禹服了,“祖宗,我们活动室距离你们教室隔了半个初中部啊!”
“我以为你们是要从后门走,所以才绕路呢。”
“正门有鬼啊?我不能从正门走?”
傅荔沉默。
她摸摸下巴,做福尔摩斯思考状。
“吓人,你别真是早就暗恋我吧?”
应承禹哼哼,还端起来了。
“我当时就是看你可爱,看在你哥的面子上,对你稍微照顾。”
傅荔直接让司机掉头,去她家。
应承禹直起身,“干嘛?”
别瞎人啊,他就是随便说说,这就不嫁了?
傅荔说:“去我家,接上我哥,你跟他领证吧,我就不凑热闹了。”
应承禹:“……”
他当场投降:“算了算了,你哥孩子都有了,我就不介入了。”
“别啊,去。”
“不不不,不去了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