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并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坏家伙。
虽然刚被谢寂离打了一顿,又很嫉妒谢寂离受宠,他还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救人。
“我的头、也用过、这个”,灰狼再次给年荼展示自己脑袋上的伤疤。
“明天,我带他去找、老乔治。”
听闻老乔治是个很有经验的医生,灰狼的伤就是他治好的,年荼稍微放心了一些。
“谢谢你”,她郑重道谢。
“不谢,我也可以、重要吗?”,灰狼试探地询问。
他也想成为年荼重要的人。
年荼觉得他傻乎乎的,忍不住笑了一下,牵起他的一只爪子,“可以。”
像这样善良单纯的雄性,没人能讨厌得起来。
得偿所愿,灰狼高兴得尾巴摇晃个不停。
他完全不计较自己挨打的事情,沙暴一停,就主动背起谢寂离,去找老乔治。
老乔治的家就在灰狼的旁边,相隔不足二百米,也是一间地下室。
一进门,年荼就闻到了浓郁的药草味。
出门在外,她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裹得很严实,遮住所有雌性特征。
老乔治却只瞥她一眼,就瞪大眼睛,“雌性??!!”
从一见面开始,年荼就对这条蛇很好,一直抱在怀里,关心之情不加掩饰。
灰狼上下打量谢寂离,琢磨着这条蛇到底有哪里好。他可以照着模仿,成为年荼喜欢的样子。
书上说了,雌性可以同时有很多个伴侣,就算年荼已经有伴侣了,他也还有机会。
年荼尴尬地瞥了一眼谢寂离,发现他似乎有点不高兴,赶紧否认,“我们不是伴侣。”
这是一句实话。
谢寂离听在耳中,感觉胸前的伤口更疼了,牵扯着心脏也在疼。
以他的身份,这辈子永远也没有机会成为年荼的伴侣。
这是他自己作出的选择,他不后悔,但若说一点也不痛苦,那一定是假的。
年轻的雄性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心头的不甘。
年荼见他脸色不佳,以为他又要昏迷,忙不迭拉住他,把他抱在怀里。
这里没有适合养伤的病床,她只能这样让伤患尽量舒服一点。
一瞬间,谢寂离浑身紧绷,低落的情绪悉数消散,转而化作不敢置信的激动狂喜。
躺在小雌性软软的怀抱里,他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