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缓缓停靠,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战妄没有着急下车。
战妄偏头看向沈漾,停了几秒,他说:“今天,你必须替简明月把这件事澄清了,不准自作多情回答任何人的提问,更不准给我使坏!”
战妄:“总之,除了你刚刚背下来的话术,其他的,一个字都不准多说!”
沈漾抬眸,安静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战妄,看着战妄这张脸。
曾经,这个男人,从少年时候起,对她也是极好的,
他时常凶她,嘴欠手欠的撩哭她,他总说:“长得跟老鼠一样丑死了,哭起来更丑,”
可是多数时候,他那些傲娇的小关心,扯着嗓子凶她时候那眼底的担心她能感觉的到。
他暴躁的揍跑了她身边所有的异性朋友,他吼她说:“沈漾你他妈的敢早恋,我打断你的腿!”
每次她受委屈,他总是出现,他总是极嚣张的对欺负她的那些人说:“我是来给她撑腰的,不是来讲理的,再敢欺负她老子弄死你们!”
他护她的时候从来不讲理,他为她打架的时候疯的要命。
曾经的一切,就像阳光下五彩斑斓的泡影一样,美的虚幻,不能久存。
思绪收回,沈漾语气出奇的平静:“长这么大,我唯一的一次自作多情,害我丢了半条命,这辈子我都不敢了,”
沈漾说完,先一步下了车。
当初的年不经事,害的自己现在遍体鳞伤,心里纵然有千百种辛酸,从来不敢声张。
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次她最难熬最难过的时候,也是她最孤独最沉默的时候。
战妄坐在车里,大脑循环播放沈漾刚刚这句话,直到外面的人提醒,他才下车。
沈漾跟在战妄身边,刚进酒店大厅,一群记者蜂拥而上:
“沈小姐,如果视频内容属实您就是受害者,那您为什么会替施暴者澄清,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一名中年男记者冲到沈漾面前。
下一秒,男人手中的摄像机被战妄一把夺了下来:“不长眼的东西,扔出去!”
战妄话音刚落,中年男记者被两名保安强行带离了现场。
周围跃跃欲试的一群记者瞬间安分了。
沈漾垂眸,安静的站在战妄身边。
他为了逼她来这里替简明月澄清,不惜动用手段对付她哥,不惜跟他父母翻脸,他怎么可能允许有意外状况发生。
“你们终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