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其他，她看到纪洛毅那一瞬，她还是能感觉到内心不由自主涌起的旧情。

明明知道那旧情会伤害萧洛羽，她却还是难以控制。

这样的她连自己都很讨厌……

萧洛羽像是一眼看穿了般地揉了揉他的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有些事是做不到一刀两断的。”

姜玥颜眸色微暗，没有说话。

如果不是因为要救纪书然，她想以后应该都不会和纪洛毅怎么见面了。

忽然间，她眉头一蹙，恍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姜玥颜抬起头，正色道：“唐薇是B型血，纪洛毅是AB型，书然怎么会是RH阴性血呢？”

这种血型稀少，而她与跟她毫无血缘关系的纪书然是同血型，这不是太巧了吗？

萧洛羽脸色一变：“他……”

一阵脚步声缓缓接近，最后停在了二人身边。

姜玥颜转头看去，是纪洛毅。

左臂的酸痛感好像正在慢慢变大，她握着拳，竭力忍着多余的感情看着他：“书然真的是你和唐薇亲生的？”

纪洛毅目光微凝，嘴里的回答像是被眼前人那怀疑的目光扼住了，怎么也说不出来。

面对此刻的姜玥颜，他竟然头一次生了想逃避的念头。

姜玥颜紧紧地盯着沉默的纪洛毅，脑海中想起第一次见纪书然和之后与他的相处。

从前她只觉纪书然长得纪洛毅，可后来却发现他眉眼却更像自己。

一瞬间，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姜玥颜脑子里一闪而过。

她脸“唰”的一白，嘴唇微颤：“书然……是我的孩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