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崩溃

姜母见姜玥颜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模样，心里又气又急。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拉开了门，大声应着：“是，他没死，我给纪洛毅了。”

闻言，外头的三人都因为她这毫无悔意的语气愣住了。

纪洛毅面色一沉，眼底升起一簇怒火。

当年她也是用这样理直气壮的态度将刚出生不久的纪书然扔给他的。

姜玥颜如遭雷击般地呆滞住了，隐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如洪水般倾泻。

“你，你……”她看着姜母，声嘶力竭，“那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啊！你明明知道我为了生下他，差点死在产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话让纪洛毅心一震。

姜玥颜差点死在产房！？

萧洛羽心疼地看着姜玥颜，几欲伸出去安慰的手终是握紧了拳头垂在一侧。

这些事终是要坦明的。

姜母自知理亏，却又不肯认错：“我当然是为了你，没有我，你能有那样的成就吗？”

“为了我？”

姜玥颜含泪看着她，扯出一个极具嘲讽的笑容。

“逼死爸爸是为了我，控制我的人生是为了我，逼我离婚是为了我，把我十月怀胎生下来连看都来不及看一眼的孩子扔掉是为了我，让我自杀也是为了我……”

“你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

悲戚又满含怨恨的控诉让姜母彻底的慌了神，她嘴不安地嚅动着，呼吸慢慢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