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交卷离场了。
检查了一遍，王昭昭举手示意交卷。
盯着电视机等了一个多小时，王大海和谢爱莲终于眼巴巴等来了王昭昭的一个特写镜头。
这个镜头还挺长的，从她举手示意交卷，一直到她离开考场。
电视机里响起了关于她的介绍，来自华国某大学，十六岁。
“昭丫头不是去年满了16岁吗？”谢爱莲说。
王大海，“对啊，满了16岁，还没满17岁，人家介绍16岁，没错啊。”
“为什么不介绍16岁零几个月？”
“……”
王大海不想理她，这老婆子抬的什么杠啊？
王四兵要笑死了，但他不敢当老太太的面笑，于是起身走了出去。
“哈哈哈……”
在院子里爆笑，还夸张的捶柱子。
王大海：“……！”
谢爱莲：“……！”
俩人对视一眼，王大海去把门给关了，拴上。万里之外，王昭昭交卷后去休息区，得等所有人交卷，才能放行出去。
休息区有按国划分小区域，b组唯一的女生已经出来了，正远远的冲她挥手。
“冬梅姐，你出来多久了？”王昭昭过去坐下。
“十分钟左右。”刘冬梅笑道，“交卷的有七八十号人了。”
闻言，王昭昭扭头四下看了看，还真是。
在这之前，是时不时有人交卷出来，到后面，几乎是鱼贯而出，很快就将休息区填满了。
之后，速度又慢下来，时不时出来一个了。
在截止时间前十分钟，华国区域满员到齐。
安静的等待中，王昭昭眼神逐渐迷离……眼皮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