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看着余烟年轻漂亮的，而她的穿着却不显昂贵，以为是哪家富二代来体验生活，随便糊弄两句就行了。

没想到是个硬茬，而她冷脸还挺吓人的。

“是，您问。”王姐悻悻回道。

余烟看向一众女工的时候，恢复如常冷静脸。

她清冷嗓音不疾不徐，“跟我走的，往我右手边站。”

女工们下意识地看向王姐。

余烟开口阻止要开口的王姐：“你们自己找工作，想不想，你们自己决定。”

王姐只能闭嘴，低着头，连眼神都不敢递。

余烟抬腕敲了敲表盘，“我的电子厂是做化妆品的，需要培训，时间比较紧，给你们五秒，不动，我也不强求。”

“五。”冯笑开始倒数，“四、三。。。”

陆陆续续的，女工们全都站到了余烟的右手边。

余烟看向王姐，“中介费多少？”

王姐报了个数，余烟也没还价，给她转钱过去。

“你可以走了。”

王姐赚了笔，很是高兴，“老板您需要人再给我打电话。”

余烟轻点了下头，王姐哼着曲走了。

“身份证。。。”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余烟叫住王姐，“身份证。”

王姐连忙回来，把身份证都给余烟，“你看我这脑袋，一时忘了。”

余烟嗯了声，算是回应。

等王姐走了，她问小猎头，“她全名叫什么？”

小猎头挠头，“不知道。”

余烟又问：“那她都在什么地方活动？”

小猎头又摇头。

余烟吸气压了压火，“电话给我。”

小猎头拿出手机给她看，余烟把号码发给江瑛。

——瑛姐，让贺队查一下这个号码的机主。

江瑛回了个OK的手势。

余烟收起手机，点了下人头，“笑笑，你去租两辆面包车。”

冯笑应下后去了，把小猎头也带走了。

他问：“你们怎么只招女的？”

冯笑跟小猎头是小学同学，关系也没多好，就银货两讫而已，她公式化口吻回：“刚才不说了么，化妆品公司，那当然是女生细心些。”

小猎头笑，“那你们装车不需要男生？”

冯笑：“到时候再说，我们这不也是刚干么，回头需要还找你。”

“成，你只要有需要联系我就行，就是。。。”

小猎头欲言又止，冯笑怎会不知他什么意思，“少不了你的。”

“那这次？”

“王姐能不分给你？”

小猎头不说话了。

。。。

余烟看女工都穿的单薄，带着她们到避风口，太阳底下。

等待期间，她翻看了一下手里的身份证。

地址那里，基本上都是南边州城的，偶有几个是州城隔壁省市。

她开口问：“你们怎么跑这么远来？你们家乡隔壁花城不也有很多工厂和电子厂么？”

女工们互相看看，最后长相稚嫩的开口：“都说四九城是大都市，机会多，我来看看。”

四九城机会多，但留下来也不是易事。

见她表情不自然，明显有所隐瞒，余烟想着涉及隐丨私也就不问了，正好冯笑也回来了。

将女工们带去电子厂，余烟跟带着厨师的宁芷碰上。

“笑笑，你去安排一下宿舍。”

“好嘞。”冯笑招呼众人，“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