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喝或者不好喝，都是死。

于祁心思转了十八弯，才想出一个还算可以的。

“烟姐说很久没煮了，那杯有点不好，就给我喝了。”

邵聿廷冷眼看了他几秒，最终没再说什么。

幸亏！

茶水间的监控是无声的！

于祁把文件一一放到邵聿廷个跟前，“您签字。”

邵聿廷一边签下名字一边道：“给所有监控升级，尤其是茶水间，安装有声的，省得上班时间在里面聊闲。”

“......”

于祁当听不出内涵，恭敬应下，“我这就去办。”

拿上签完字的文件，他立刻去处理监控的事情。

靳斯年倚着办公桌，悠哉的喝着咖啡。

还非要发出赞叹声。

邵聿廷烦了，“你刚合并了辉煌汽业，整合了靳氏集团，这么闲？”

靳斯年笑着把咖啡杯递到他嘴边，“喝一口吧，非常好喝。”

邵聿廷侧脸移开。

靳斯年乐出声，“咱俩又不是没喝过一杯水。”

邵聿廷叫邵苍赶人。

靳斯年骂他没劲，“不就是一杯咖啡么，我赔给你。”

邵聿廷只冲邵苍抬了下手。

“靳少，得罪了。”

靳斯年侧身躲开邵苍的手，“我自己走。”

余烟煮了咖啡回来，就见邵苍跟着靳斯年离开。

她推门进到办公室，将咖啡放下问：“邵总，靳总那边是有什么安排了吗？”

邵聿廷抿了口咖啡，眉眼稍微舒展，但语气还不好。

“你对他这么感兴趣，怎么不接受他的邀请，去当他的秘书？”

？？？

这不是戏还没演到那儿么。

余烟也不在他发难的时候，跟他对着干。

“抱歉邵总，是我多嘴了。”

她这态度，像是又回到了之前，在他身边当私人秘书的五年。

总是恭恭敬敬，有什么事情会先道歉。

整天端着一张冷静脸和职业假笑。

多看一眼都嫌多。

可又感觉，不太一样了。

那小狗尾巴根本不藏，晃来晃去的。

“在琢磨什么？”

余烟经过这一段时间，知道玩不过他的心眼。

自己那点心思，在他跟前也无处遁形。

所以，她决定以后都实话实说。

“邵总，不需要演戏的时候，我希望您能对我稍微好点。”

邵聿廷眉梢微动，嗓音却冷，“觉得难受，可以去靳斯年身边。”

“......”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余烟试图讲道理，“咱们现在是合作关系，而是没有时间限制，我不能像之前当您私人秘书时候，耐心那么好了。”

邵聿廷：“我求着你了？”

“......”

余烟真想咬死他。

狗东西！

“又在心里骂我？”

余烟努力挤出笑容，重重嗯了声。

邵聿廷轻笑出声。

余烟：“......”

静默片刻，男人开口道：“你把自己想的挺重要，我不是非要利用你走计划，换个计划一样也可行。”

余烟脸上的笑意消失。

邵聿廷看着她的表情变化，薄唇轻勾，“所以，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