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加上红丝缎那两次,足够他掌握每一寸,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洛听晚觉得他没说老实话,男人已经抖开裙子替她穿上,拉上拉链的时候,目光似有实物一般搜刮,洛听晚总感觉明明自已看不见,但就是能感觉到那强烈的视线。
太有侵略性了,让她根本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呼吸。
“内裤需要我替你换上么?”
洛听晚赶紧道:“我自已穿。”
苏时景看着勾在手指上的白色小布料,“那好吧。”
洛听晚:“……”
感觉他语气里满满的失落是怎么回事?
她背过身去换,车子这才启动。
她还在担心这个时间点民政局真的开门么,钟伯已经在那等着了。
车在门口停下。
“等我接你。”苏时景落下这句话,才下车。
洛听晚紧张得攥了下裙摆,男人已经打开了车门,伸手去抓她的脚腕。
洛听晚把脚缩了缩,“脏。”
他抬眸认真道:“不脏。”
随后从鞋盒里拿出软底的浅口鞋给她套上,“会不会不舒服?”
洛听晚觉得这人怎么连自已鞋子的尺码都知道。
“不会。”
苏时景将刚才的外套给她罩上,抱着她下车也没让她落过地。
“我可以自已走。”他的腿伤应该还没好,洛听晚再轻,也是个成年女性,一直抱着不是开玩笑的。
“结婚的时候,新娘脚不落地。”男人很固执已见。
“为什么?”
“寓意从今往后,不沾染晦气。”
洛听晚觉得这话用在今天,还真是贴切。
她感受着男人结实的臂膀,还有心口传来沉稳的心跳声,心也渐渐定了下来。
下车走的那么几步,洛听晚仰头感受下。
“雨停了么?”
苏时景将她在怀里紧了紧,“嗯,或许老天爷也觉得,该雨停了。”
所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也是,爷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