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觉得就这么个情况,她这些年喝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送。
男人叹了口气,直接把她抱进了屋。
“他们上楼了,灯开了!”
沈听肆啧了一声,“我看见了。”
“这拍不到了,咱们走么?”
“还是在这等会。”
沈听肆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你是觉得周稚京只有三秒呢,还是觉得到嘴的鸭子他能放跑啊?回去吧。”
今晚的乐子素材可够了,他能发出来狠狠坑这小子一大笔钱了。
就是不知道苏时景那小子到底回不回他了。
不然他今晚可真是满肚子的瓜无猹分享啊。
山顶。
热气氤氲,沾着汗水的长指从氲上一团热乎,模糊的窗框边缘狠狠划过。
指腹被挤压在真皮座椅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倒仰着,清晰而清楚地看到了黑暗中绽放的烟火。
男人将外套给她裹好,才帮她系好安全带,又将刚才拉扯在车子角落里的一些布料给收拾好,打开车窗将车内的味道散去。
洛听晚嘟囔,“好累。”
“我们现在就回家了,马上给你洗澡?”
洛听晚已经闭上眼睛直接睡了,座椅被放平。
苏时景开车下山。
基本上来这过周末的都会等日出。
苏时景没这个兴致。
餍足后的人只想找个舒服的地方睡一觉。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后半夜。
苏时景一路抱着她回了家。
两条狗反正有自助狗粮机,看到他回来乐颠颠跑过来。
完全不知道爸爸妈妈背着他俩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