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鹤禹眯起眼,“不肯?”
“很显然的事情。”
“我说呢,我来的那天晚上,你这么逆来顺受。”
“怎么着,以为我抓到你了,就肯乖乖走人?盛九安,我可不是以前那个被你耍得团团转的我了。”
盛九安素白的手攥着茶几的边缘,用力到青筋凸起,整个人像绷紧的弓弦不住地颤抖着。
他见状,长指顺着她的脊背往前滑,从尾椎骨到脖颈。
然后钳制着她摁到怀里。
他伸出舌头,顺着她的脖颈舔舐。
语气低低沉沉,喃喃道:“那个男人是谁,嗯?”
像撒旦低吟,又像是死亡前的序曲,她的大脑被下身支配着,有片刻的混沌。
商鹤禹抬眼看她,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那个男人有我猛么?他给了你什么?”
“才让你给他生了个野种,嗯?”
“他在哪?嗯?”
盛九安浑身的毛孔都在不受控制地竖起,“死了。”
女人的声音怨毒,“死透了。”
“死了?”商鹤禹扯唇一笑,“没关系,我找到你了,咱们就慢慢玩。”
“我看你能不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找到又如何,我都说他死了,你难不成还要把人挖出来扬了骨灰么。”
商鹤禹点了根烟,缓缓吐出,“嗯,再把那小野种也一块送过去。”
盛九安突然扑上来,可是药性加上刚才的余韵,让她轻而易举被男人摁在了沙发上,他桀桀冷笑,“你以为你把小野种送走,我就找不到了?等着,我马上送他去见你那死鬼男人。”
“商鹤禹!!”女人被激怒,一口咬在了他手骨上。
已经见血,他却神色不动,任凭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