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他恨死我了
可当我真的死了
他却发了疯
将我的骨灰放在床头
温柔又痴情,说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一、
晚上十点,七号承光公馆。
我看着墙上时间指向十二点,听见厨房温的汤到时间提醒了。
不过今天是沈安安的忌日,江迟应该不会回来。
心底的钝痛变得麻木,或许这么多年,我也已经习惯了。
江迟是我的丈夫,沈安安是我最好的朋友。
可惜沈安安死在四年前,从此变成江迟的白月光朱砂痣。
结婚四年,我在江迟心里却连个替代品都算不上。
这个房子空空荡荡,如果沈安安还活着,应该不会活的这么冷清。
凌晨的时候我是被身上灼热的温度逼醒的。
熟悉的气息传来,是江迟。
他似乎喝了酒,动作粗重暴戾。
江迟掰着我的下巴,一双眼阴沉地质问:“你又去安安那了?”
每一年的今天,江迟都格外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