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蛊不会死人。
也就是说,这种蛊,不会一下子将一个人的气运全部都吸取走。
而是一点一点,细水长流式的吸食一个人的气运。
某种角度来说,这比血柳芽粉还要恶毒。
试想,自已辛辛苦苦奋斗了一辈子,结果全都是给他人做了嫁衣裳,尤其,这个偷了自已气运的人还有可能是自已一辈子的宿敌。
想想都憋屈!
当然,这也正是韩喆想要达到的目的。
所以,他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自已的命脉就在人家的手里掐着。
就算秦淮再怎么不愿意,他也只能听韩喆的,从车上下来。
节目组送韩喆往县医院去的时候,其他的嘉宾们也溜溜达达的从果园儿往小院儿走呢。
几个人吃了昨天的教训。
今天出门的时候,谁也没有穿自已的衣服。
而是学着司语的样子,去找了节目组准备的劳动服和黄胶鞋换上。
这身装扮,又在泥潭里滚了一上午,一个个的哪还有大明星的模样。
全都像泥猴子一样。
所有嘉宾当中,唯二干净的,大概就只有叶孤鸿和小叔祖了。
身上的脏污是卖力干活儿大的证明,叶孤鸿和司诺干干净净的,看着就不像是干过活儿的样子。
按理说,发生这样的情况,两人一定是会被喷的。
然而,节目直播了一个上午,却没有一个人说两个人偷懒。
因为实在是没有理由说两个人偷懒。
毕竟,叶孤鸿只用了一根拇指粗的竹竿儿,“唰唰”几下,就将差不多五分之一的地里的杂草都削了个干干净净。
而小叔祖就更神了。
只吹了声口哨,就把村里的两头黄牛都给叫来了。
黄牛一大一小,是一对母子,也是村长家的宝贝。
原本被村长绑在自已家的地头。
听见了司诺的口哨声之后,便挣脱了绳子,撒开蹄子就往司诺的方向跑。
把原本在自已地里干活儿的村长吓坏了。
还以为自家牛出毛病了。
赶紧赶在后面追了过来。
只是他这两条腿儿再怎么倒腾,也撵不上四条腿儿的黄牛。
等村长找到黄牛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家宝贝黄牛,正驮着一个粉雕玉琢一样的漂亮小孩儿“哞哞”叫呢。
“哎呦!你们俩发什么疯哦!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呦?”
村长气喘吁吁的走到了黄牛的身边,伸手在牛脑门儿上拍了一下。
黄牛晃了晃脑袋,朝着村长“哞”了一声,转过头不搭理他了。
那样子就好像在说:“你谁呀?我不认识你呀!”
村长一看黄牛不搭理自已,被气笑了。
到底养了黄牛这么多年,又是当做宝贝一样的养着,村长多少能从黄牛的叫声中听出来它的情绪。
从它此时的叫声中,村长确定,黄牛现在非常的高兴,它非常的喜欢它背上的那个小娃。
这可让村长有些吃味了。
毕竟,这黄牛母子俩都是他一口奶一口奶给喂起来的,但是黄牛母子对他却从来都没有这么亲密过。
原本两头牛突然冲到地里来的时候,霍青他们还吓了一大跳。
他们也以为是牛惊了。
结果这牛一到司诺的面前,便乖巧的不得了。
驮着司诺,指哪儿就去吃哪儿的草,吃得比他们几个拔得干净多了。
不光干净,速度还快。
可是除草的一个好帮手!
现在人家牛主人找过来了,几个人还有点儿舍不得。
但到底牛是人家的,所以几个人也只是站在地里,眼巴巴的看着村长。
村长知道这个节目组是来帮助他们村做宣传的。
能行方便的地方,他自然也会行方便。
最重要的是,他们家黄牛非常的高兴。
于是,村长大手一挥,就将两头黄牛留了下来。
只是告诉他们,晚上的时候要把牛给送回去。
所以,中午回去的时候,除了一行人之外,还多了两头牛。
众人回到小院儿,司诺和司语果然被侯导抓了去录赞助商的广告。
原本侯亮的想法是直接在屋里录,这是昨天就商量好的。
可是录的时候才发现屋里的光线太差,于是临时决定在外面的院子里录。
司语一只手抱着司诺,另外的一只手抓了两罐酸奶。
跟着侯亮在院子里找了个合适的角落,将小叔祖放到了地上,又将酸奶的瓶盖拧开,双手递给了司诺。
两个人跟着侯亮还有一个摄像师在角落里嘀嘀咕咕,
其他的人完全没有留意他们,该劈柴的劈柴,该摘菜的摘菜。
这样的口播广告,没有什么技术难度,两句话的事情,一会儿就录完了。
只有秦淮,一边洗菜,一边时不时的偷偷瞄司诺和司语。